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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点,徐兢守在时檀的车边,看着时檀披着一件外套在玛丽和程航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一边走,一边她还在叮嘱着什么。
终于,她看到了他。
在走近后,她步子缓了缓,目光在他身上淡淡瞄了一眼,却在面前错身而过,从左侧上了车,完全视他为无物。
他来不及受伤,急急忙忙从另一侧上了车后座,对正要上车的玛丽叫了一句:
“玛丽,你下去,我有事要和时檀说。”
“该下车的人是你!”
时檀冷静低叫了一句。
玛丽还是识趣的,低笑,把空间留给他们。
守到了三步远处。
封闭的车厢内。
“檀,你玩我玩够了没有?我承认错了,我向检讨好不好?”
徐兢长长叹息,伸手牵住了她的手放在心口处,低低的倾诉起思念之情: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终于,一直不愿看他一眼的,时檀愿意正视他了。
四目相对。
他满目深情,她呢,清冷的眸光,也渐渐泛出了情绪来:
“要是我不对外说我要堕胎,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离我而去了?”
“时檀,我……”
“我的份量,不及肚子里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是吗?”
“不是!”
“我看明
明就是!”
她收回自己的手:
“上午,你的表现就是这样的。
你拒绝了我!”
“时檀!”
他舔了舔唇,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是这么的笨拙,这么的语拙。
“下去!”
“我不下去!”
“我一直一直想要你。”
“我感觉不到!”
她淡淡的提出了她的控诉,一句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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