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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谨年眉头都皱起来了,像只不开心的猫猫,江蔚河按住段谨年打结的眉头揉开:
“年纪轻轻的不要皱眉头啦容易长悬针纹,容易夫妻生活不和睦,还克子,严重点还会断子绝孙,无法培养出一名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祖国优秀的栋梁材!”
段谨年被江蔚河的话猝然点醒,声音都高了几分:
“这女人是——”
“宝宝,小年,你们在干什么?”
被子外冷不防响起段信贤的声音,江蔚河吓得差点跳起来:他不是在段谨年的房间里吗?!
段信贤闹鬼一样冒出来是要吓死谁啊?!
江蔚河拽下蒙在头上的被子,飞快地解释:
“我和小年在看、呃,夜光手机!”
段信贤面无表情地睨着江蔚河,随后段谨年也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干巴巴地说:
“我们在玩游戏。”
“玩什么游戏要蒙在被子里?”
段信贤俨然大人质问小孩的口吻质问两人,江蔚河眼珠子一转:
“恐怖游戏!
当然要在黑乎乎的环境里,这样才有恐怖的氛围嘛,这叫沉浸式体验。”
然后江蔚河用眼神向段谨年示意“兄弟对不住了”
,指着段谨年朝段信贤告状:
“老公你看小年,又菜又爱玩,我说你害怕就别玩了,他呀,偏不听,偏不听,就要玩,还要拉着人家给他壮胆,坏死了坏死了,人家也好怕怕哦!”
江蔚河边埋怨边用小粉拳抡段谨年的胸口,段信贤问段谨年:
“是吗小年,你害怕?”
段谨年脸色发臭,半晌才从嘴里挤出一个字:
“怕。”
“对呀老公,小年是我儿子,他怕,我这个当妈的,当然要陪他了!”
段信贤温柔地抚上江蔚河的脸,夸赞道:
“你真是个好母亲,这点你和她真的很像。”
她是谁?江蔚河还来不及问,段信贤的语气骤冷:
“但从来都不会考虑到我的感受。”
随后段信贤一把抓住江蔚河的脸,将他一把拽到地上,这时巴掌脸的劣势就凸显出来了,江蔚河整张脸都被段信贤捂得严严死死的,气都喘不上来,然后段信贤的手腕被段谨年握住,将他的手掌从江蔚河的脸上“撕”
下来。
“你干什么?”
段谨年的语气冰冷地问。
“你干什么?”
段信贤反问,江蔚河眼看情况不对,赶快跳出来唱白脸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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