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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片刻,答,“叁次。”
&esp;&esp;话音刚落,身体就被他单手托抱了起来,像抱婴儿一样,将她抱至床沿,放她躺到床上。
&esp;&esp;“脱下来我看看。”
他用烟头示意了一下她的裙底,平淡地发号施令。
&esp;&esp;眼球逐渐适应了黑暗,嘉鱼已经能够看清谢斯礼的五官,这意味着他同样能够将她的身体尽收眼底。
她觉得自己像一堆干草,而爸爸的目光是引燃干草的火种,他只是立在床沿看着她而已,可她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大脑坏掉似的,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esp;&esp;那就不要思考了。
&esp;&esp;她听话地抬起腿,左手压住自己的膝弯,右手拉扯内裤的边缘,将湿成了麻花,仿佛可以拧出一盆水的内裤连带着打底裤一起脱下,露出黏腻腻的肉阜。
&esp;&esp;跳蛋仍以最低频率在穴口里震动,馒肉张合,如吐沙的贝壳,朝外喷吐零星的水滴,空气中盈盈充满了雌性发情时不可名状的气息。
&esp;&esp;他一动不动盯着少女狼藉的幽密处,薄唇轻启:“掰开。”
&esp;&esp;手指拉开花穴,粘连的水丝丝缕缕扯开,露出湿红软烂的穴芯。
那地方原本是浅浅的嫩粉色,因为高潮了太多次,已经被刺激成了淫艳的朱红,中间若隐若现露出一截跳蛋,像牡蛎夹着白润的珍珠。
&esp;&esp;漂亮,淫贱,魅惑。
&esp;&esp;简直在勾引人犯罪。
&esp;&esp;额角青筋直跳,谢斯礼闭了闭眼,再开口时声音竟有些哑:“……抠出来。”
&esp;&esp;嘉鱼很乖地照做了,手指摸索着来到腿间,柔白指尖没入嫣红穴肉,在里面青涩地抠挖,穴壁上的媚肉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手指进出,捣出了细碎的水沫。
&esp;&esp;好不容易,跳蛋终于掉了下来,稚嫩的穴口呈现出一个被撑过头的小小的黑洞,然而没过多久,小洞便收缩着合拢了,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打量不想被他窥伺——而从她开始自慰到现在,跳蛋至少在她体内塞了几十分钟,几十分钟也没能把那里撑出洞隙——强大到堪称恐怖的收缩能力,不敢想象真的插进去,那小小的销魂窟能将他绞得多紧。
&esp;&esp;他知道作为父亲绝对不该因为女儿的阴道天赋异禀而感到兴奋,也不该幻想自己的鸡巴如何被她吸裹,可他们之间有太多“绝对不该”
早已被错误地打破,他勃起了,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像铁。
&esp;&esp;“爸爸……”
罪魁祸首还噙着泪,不怕死地哼唧,“好痒……呜……帮帮我……想要爸爸插进来……”
&esp;&esp;他当然可以满足她,只是——
&esp;&esp;谢斯礼抖了抖烟灰,朝她笑了笑。
&esp;&esp;朦胧的视线里,嘉鱼看到了他手里香烟烟头的亮光,慢慢向她逼近,然后,悬在了她的阴蒂上。
&esp;&esp;距离太近了,烟头燃烧的热度借着薄薄一层空气传过来,滚烫热浪撩在敏感的阴核上,烫得她“呀”
一声,下意识便扭着腰身想要逃开。
他解开裤头,将性器释放出来,拉开床头柜,熟练地翻找出避孕套套上,甩着棒身在她穴口上拍了拍,拍出些许水液,左手从容不迫将她拽回:“别躲。”
&esp;&esp;龟头挤开肉瓣,就着浓稠的水液,顺畅地侵入了一半,将紧窄的穴口撑得几要变形。
她呜咽一声,脸上露出一种既像疼痛又像欢愉的表情,腿根的肉也颤起来,似是有些承受不住。
&esp;&esp;他斟酌着她能承受的程度,将龟头抽出一点,只留叁分之一在里面,浅浅地抽插,感受着暖热穴肉缠绵热情的吸吮,眉梢舒服得舒展开,右手却始终没将香烟从她阴核上拿走,反而捏着烟尾,将整根香烟倒竖起来,眯起眼睛,恶劣又温雅地朝着她笑,说:
&esp;&esp;“宝宝,试试是你先高潮,还是烟灰先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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