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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嘉鱼听完他的话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不在意。
再重复一遍会显得他很蠢,陈岚无奈作罢,挠了挠头,说:“总之,你在这里照顾下你爸爸,叔叔得去调查下药的事。
如果有陌生人敲门,你就打我电话,号码是xxx,千万不要放人进来,知道吗?”
嘉鱼乖巧点头。
“这里有电视也有电脑,wifi密码写在房卡上了。
饿了的话可以吃零食柜的零食,你想下厨煮点东西吃也可以,冰箱里大部分食材都齐全,厨房也安了电气。
要是困了就去次卧躺躺,想洗澡的话衣柜里有消毒过的睡衣。”
他逐一交代,嘉鱼逐一点头,心却飞远了。
好在陈岚絮叨了一会,低头看表,发现时间已晚,面上也有了急色:“那我就先走了,记得,有事打我电话!”
“嗯,叔叔再见。”
嘉鱼眯起眼睛,心不在焉地堆砌出一个完美的笑。
总统套房的门在她面前啪嗒合上,瞬间,嘈杂的屋子就静了下来,静得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喧嚣的心跳。
她走上前,把总统套房的门仔细反锁好,又打开手机手电筒,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确保暗处没有藏着针孔摄像头,这才把目光落到主卧的门上。
发烧早在上周就痊愈了,可是现在,嘉鱼感到自己的肌肤复又浮起一片滚热,大脑也晕晕的。
她像一只偷腥的猫儿,拧开门把,轻手轻脚窜了进去,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谢斯礼果然睡在床上。
药效发挥得急,他没能把衣服脱光,衬衫纽扣只解开了两枚扣子,领带扯得半松不松,露出刀锋般凌厉的锁骨,打眼望去,一派颓靡欲色。
嘉鱼努力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打着手电筒在主卧里仔细搜寻了一圈,确认一切安全,才安心熄灭手机,慢慢踱步至床边。
床上的男人一手蒙着眼睛,一手垂在床沿,嘉鱼大起胆子去握他遮在眼睛上的手,把他的手轻轻拉开,露出藏在手臂下的俊美五官。
他阖着眼,纤长的睫毛被夜光照着,在眼底投出了一片细碎的斑影,鼻梁似山峦,嘴唇像新月,冷白肌肤泛出霜雪般的色泽。
她深深吸气,小心翼翼开口唤他:“爸爸?”
男人毫无反应。
她稍微加大音量,又叫了几声。
几次下来他都岿然不动,只有胸膛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四下静谧无声,黑暗是野兽,催生出陌生且危险的情愫。
嘉鱼的目光带着几分炽热和好奇一一扫过谢斯礼的喉结、锁骨、腰腹,最后定格在他的裤裆上。
深色西装布料将性器妥善地包裹起来,平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那里,总会匆匆别开,生怕停留的时间太长惹得他人起疑。
只有现在,抛去道德礼仪和他人的窥视,抛去了会被谢斯礼本人发现的顾忌,她才能放任心底的欲望肆意生长,像初生的婴孩观察世界那样,好奇得近乎纯真地观察起父亲的裤裆——那被沉睡的性器撑得微微隆起的山包。
太夸张了,她想。
长着这么大的阳具,不就是在勾引人享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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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边缘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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