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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的时候再说不行吗?哪怕再露骨点,姨也不会生气的。
违心道:“你还回来作甚?不要来了。”
陈青山嬉皮笑脸道:“要来的。”
砰!
回答他的,只有姨的关门声。
两人的对话,李青雀听得是一头雾水,怎么从青山哥和云姨的谈话里,听出了一丝小情侣打情骂俏的味道。
青山哥,你和姨不会……
两人刚刚下到小区楼下,霏霏淫雨便下了起来。
雨点不大,如絮如棉。
李青雀在楼道口,伸出一只白嫩小手,接了几滴雨滴,冰凉凉的,带走了六月初刚升起的一丝暑气。
雨滴沿着她的手纹汇聚在她手心中,形成浅浅一汪雨泉。
晶莹莹的,如同流动的水晶。
李青雀献媚似的将这一汪雨泉捧到陈青山眼前。
“青山哥,好看吗?”
不过雨水罢了,透明无味,稀疏平常,哪里来的好看不好看?
只不过在你手心,便胜过世间万万。
陈青山低头,对着李青雀手里轻啄一口,灿烂笑道:“好看到不能再好看了。”
一下,李青雀脸便胜过落日晚霞,耳根滚烫。
将只剩一半的雨泉收回,伸出小雀舌,跟小猫喝水一样轻轻舔了一口。
原来,雨水竟是这般甘甜。
傻子!
脏不脏。
陈青山宠溺揉了揉李青雀的小脑袋,取出塞在车屁股里的雨披。
唰啦一甩,皱得不成雨披样。
将雨披按在自己身上,用手掌一点点压平,虽然不能崭新如初,但好歹比刚取出时好看了不少。
穿戴在身上后,陈青山骑上车,李青雀也坐上了后座,将雨披套在自己身上。
而后迫不及待地抱上了陈青山的腰肢。
叮咛一声车铃响起。
银白的车轮毂哗哗转动起来。
两人一车,往白河一中方向骑去。
细雨打在雨披上,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
李青雀抱着陈青山,小脸紧贴他的后背,鼻子一抽一嗅,就跟一只秋天找坚果的小松鼠一样。
青山哥的身上有一种味道,让她迷醉。
生物老师曾说起过人生理上的一个特点,在你非常爱一个人的时候,就能在他身上闻到一种味道,在生物学上,这种味道有一个专业名词,叫弗洛蒙。
当对方身上的弗洛蒙,正好戳中了你嗅觉中微小的角落时,就证明你的基因选择了他。
果然,自己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是为了选择陈青山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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