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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想:这可和我听说的不一样,难不成深夜在院子里指使侍女打骂家里人,也算是女人间的小矛盾?
“那么早年的事儿呢?您可想到什么吗?”
楚清又问道。
“你知道的,家里这些女人里头,她家世最显赫,年轻时也是意气风发,爽利泼辣的人,显贵的家庭,要说不得罪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你家得利多了,那自然就有人吃亏了,你活得好,别人可能就没那么幸运了,有意无意间,仇怨就多了去了,表面上虽然都服你,可心里不服,蛰伏着等待来日的人,不知有多少呢。”
夏颖叹了口气。
“那大太太有没有跟您提过什么往事故人?”
楚清问。
“好像…没有过吧?你得容我想想。”
夏颖道。
冬月突然开口:“那晚似乎四太太被大太太罚了,您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被罚?”
夏颖似乎有些惊讶。
“难道您不知道这事儿?”
冬月说着,与祝遥目光相交片刻。
“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四太太她并没做什么错事,那只是…”
夏颖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肆意欺凌?折磨?女人之间的小矛盾?所以说那根本不是惩罚,是因为根本没有理由,只是单方面的侮辱罢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之前她本有机会离开楚家的,只是她自己说什么也不肯。”
夏颖道。
这么说来,四太太或许有动机,而她背后的故事,也许不仅仅是和大太太间的矛盾,或许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值得挖掘,一定和她不愿离开楚家有关。
“你怀疑她?”
夏颖狐疑道。
“目前看来,只有她有动机。”
楚清道。
“您这边,昨日已经问过,平日里晚上都是院门上锁,两个侍女在外,一人在内,昨晚是常溯在你屋子的外间值夜,常青,常茂在偏房睡觉,两两相互作证,没有人离开过。
但侍卫说,您那晚的熄灯时间比寻常早了一个钟头,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有这样的事儿吗?你不说,我都没发觉呀,可能只是那天比较累,早早困了就上床睡了吧。”
夏颖说道,面色淡然,不似有假。
冬月想想也似乎没什么不合理,就算生活最有规律的人,偶尔一两次失眠或者早睡,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接着又满屋子转了转,确实没有找到蛇虫窝藏的痕迹,四人这才一起退了出来。
……
院内夹道上。
几人又走了不久,迎面见到了霜叶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一头红发格外显眼。
冬月忙叫她:“霜叶姑娘,从厨房过来啊。”
霜叶停下脚步,向几人行了礼,却有道:“今晚老爷吩咐清少爷准备餐会,以解宾客被困此处的烦闷,可您怎知我从厨房来?”
冬月指着她耳后道:“难道不是从厨房来的吗?头发上还挂着丝瓜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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