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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东君有点惊讶,接着便听见整栋宿舍楼传出失落的惨叫,震耳欲聋。
“放风去不了就算了怎么顾问也要走了啊!”
“那种事情不要啊!”
“咱们的课不是还没上完吗!”
“靠,又成和尚庙了!”
……
傅东君擦了下汗,拍了两下宁昭同的房门,没动静,他又拍了两下。
宁昭同拉开门,脸色很臭,傅东君一看她下身就穿了条内裤,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冲进来一把按上了门:“我靠,你穿上再开不行吗?”
“哦,不急啊,”
宁昭同冷笑了一声,“我以为你急着投胎呢。”
看她箱子都收拾好了,也就衣服没穿,傅东君稍微放心了一点儿:“怎么了那么大火,不想走啊?”
“锤子!”
宁昭同忍无可忍,“三天半武柯一个电话把我吓醒了,刚睡着,四点你们集合又吓我一跳。
听得差不多了,以为能睡了,跟我说二十分钟收拾好准备走。
我他妈现在心率还没降下来呢!”
原来是起床气。
傅东君一边安抚一边帮她穿衣服:“好啦,一会儿飞机上睡,明天就能回家舒舒服服地见到酥酥了。
不生气啊不生气,都怪老鬼,等他回来我帮你骂他啊……”
这起床气持续时间不短,宁昭同把行李一放上了大巴,坐到陈承平边上去。
陈承平凑过来正想说什么,她瞪他一眼,骂道:“滚开!”
“?”
整车死寂。
顾问好勇哦,对陈队长也那么不客气。
陈承平秒怂,讪讪地摸了下鼻子:“别动气嘛。”
聂郁就坐他俩后面,一眼就大概清楚情况了,忍着笑扒拉了一下她的座位靠椅,小声道:“过去要四个小时,先睡会儿吧。”
宁昭同烦得很,见人就怼:“要你说?”
“……我不说了。”
聂郁委屈地缩了回去,旁边的迟源瞥了他一眼,略有同情。
厄立特里亚基建水平就这样,出了沙漠也没什么好路,但颠到后程,她也勉勉强强地睡了过去。
仗着四周都是自己人,不知道的李恪以则是个没长嘴的,陈承平把她按进怀里,用肌肉提供支撑,让她能睡得稍微舒服一点。
然而半个小时后,宁昭同迷迷糊糊地扒他的衣服,陈承平吓得立马按住她,低声道:“快到了。”
宁昭同停了手,顿了一会儿才找回思绪,坐起来,叹了口气。
陈承平想问,但车里太安静,一点声响都能听得清晰,忍了忍,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宁昭同也没搭话,片刻后,把另一只手覆盖上去,执意扣进他的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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