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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萱怡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在今天,在谢氏实习结束的照片。
谢珩没有沉嘉禾的微信,看不到沉嘉禾的点赞,但万萱怡不会无缘无故给他发这段话,大概率是万萱怡和沉嘉禾之间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呢?谢珩思索,他不觉得万萱怡说得出什么能让沉嘉禾做出把贺南枝气到的事情。
万萱怡甚至不认识贺南枝。
“沉嘉禾把我的微信和手机号都拉黑了。”
谢珩听到这话,换到拨号界面给沉嘉禾打过去,无法接通,他也被拉黑了。
看来问题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斗牛犬还在他脚边呼哧呼哧的咬那条该死的围巾,谢珩有点烦躁的站起身把围巾从它牙齿里扯出来。
正要扔进垃圾桶里的时候,谢珩突然发现这条破破烂烂又沾满口水的围巾有点眼熟,像是他送沉嘉禾回学校的时候从自己脖子上解下来送给她的。
“贺南枝!”
谢珩咬牙切齿,直接把围巾扔在了贺南枝的脸上,“带着你该死的斗牛犬从我这里滚出去!”
贺南枝皱着眉把围巾扔进了垃圾桶里,抽了快半包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和脸。
但斗牛犬像是对这条围巾情有独钟一样,把垃圾桶踢翻了重新把围巾叼出来哼哧哼哧的咬。
用过的餐巾纸和其他垃圾散了一地,谢珩觉得这条狗咬的不是他的围巾,而是他脆弱的神经。
“你给我把这里收拾干净。”
谢珩咬牙切齿的对贺南枝说。
贺南枝不置可否,“许司铎昨天好像跑怀州隔壁去了,说不定是他做了什么。”
”
他还能做什么!”
谢珩现在像个炸药桶一样,额头的青筋气的直跳。
谢珩拿起手机给许司铎打电话,没等多久,许司铎接起来第一句话是:“贺南枝和你在一起?”
谢珩不答反问:“你现在在怀州?”
“不在。”
许司铎回答的很快,“我这边有其他事情,让贺南枝把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解决一下,我现在没空给他收拾烂摊子。”
谢珩看向贺南枝,后者眉头微拧,朝谢珩伸出手。
谢珩把手机交到贺南枝手上,“是我。
你说的什么事情?”
“有一个跟踪你的间谍找上了沉嘉禾,警方今天刚把人拦下,下午我去警局把沉嘉禾弄出来了,后续的调查本来我去处理就行,但是我这边出了点事,我一会儿把资料发给你,你自己、或者找人帮你处理。”
贺南枝的眼神一厉,但是许司铎没给贺南枝说话的机会,“你们要和我说什么事情?”
谢珩把手机拿回去说:“你还要在那儿待几天?”
“不好说,事情还没处理完,我至少还会待两三天左右。”
谢珩放下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我现在出发坐高铁过去,到了之后再联系你。”
许司铎这时才有点惊讶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沉嘉禾把我们都拉黑了,你应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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