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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桶里大团大团的纸,上头的黏液很多,还有些发黄。
元久久嘴角的邪恶笑意一点一点扩大——看不出来嘛,这死男人还挺克制,不玩女人,也很少玩自己。
那这帖药来的还挺是时候,帮助他活动双手,解放二弟,以免他克制时间太长,再把自己憋出病来。
元久久提着保温杯进了总裁办,见秦禹扬正埋头写着什么,便倚着门静静的看了会儿。
脑子里不由得出现一副邪恶的画面:高贵冷艳的大总裁,板着一张生人勿近、死人勿扰的棺材板脸,手握凶器,前进后退再前进后退,很久之后,轰然爆发……
虽说在泌尿科实习时,没少见着那玩意儿,岛国爱情片也没少看,但元久久那张脸,还是不争气的红成了洋柿子,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吭吭。”
秦禹扬闻声抬头,见是元久久,笑容瞬间爬满了整张脸。
“你来啦。”
元久久扬了扬保温杯:“我把早上和中午的药全带来了。”
秦禹扬心一悬,脱口问道:“你中午不在这儿吗?”
“我得去医院写论文,不管怎么说,能憋出来一点儿算一点儿。”
秦禹扬脸上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恹恹的“哦”
了一声,很快又问:“那你晚上回来吗?”
“我尽量吧。”
“好的,我知道了。”
秦禹扬叹口气,小声嘟哝,“尽量的意思,不就是不回来了么?”
元久久忍着笑,屈指敲了敲秦禹扬的脑袋:“我都说尽量了,没有重大手术的话,我就回去。”
秦禹扬捂着头,垂着眼帘,仍旧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还小啊,还要人哄啊?”
元久久失笑,“都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了,别装嫩行吗?”
老男人……
装嫩……
一万点暴击。
秦禹扬哀怨的瞪她一眼,不满道:“媳妇儿又要夜不归宿,还不许我郁闷一下么?”
“好好好,那你继续郁闷,我先走了啊!”
话音刚落,小女人就一溜烟跑出去了。
秦禹扬盯着眨眼间空下来的办公室,心里猛的涌起一阵失落感。
这狠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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