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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五年,是继兄,也是爱人,陈荆喻没觉得是错,起码他甘之如饴,他是陈繁灼拉扯大的。
同样的年纪,陈繁灼永远比他冷静沉稳,衣食住行,作业学习,都被他安排好了。
陈荆喻只需要被他拉着走,不需要抬头,也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
可是现在,陈繁灼要他选文科,不要跟他一个班了。
这对陈荆喻来说,是他的腿断了,根本不能往前走。
没有陈繁灼,他连走都不能走。
被甩到沙发里的人闭了闭眼,嘴角自嘲地笑,“陈荆喻,你要真觉得不合适,就……”
就分手吧。
后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巴就被人堵上了,陈荆喻吻得很凶,勾着他的舌尖吸吮,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刚刚的话被打断。
他手有点颤抖,狠狠地搂紧陈繁灼不松手,头埋在他的颈间,湿湿凉凉的液体顺着脖子滑落下去,陈荆喻在害怕。
他拉着陈繁灼的手打开,十根指头交握进去,骨节因为用力泛白。
“我,我去文科,好不好?”
“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
“别说那句话,”
陈荆喻声音越来越小,哽咽得说不出话,“哥,我是你的小狗。”
别丢下小狗,都听你的。
不吵了,别说分手,没后悔跟你在一起,最合适的地方就是陈繁灼爱人的位置,他享受了五年。
哪怕是一起走到这条悖德的路上,可他也不想松手。
陈繁灼看着他,眼里露出悲哀,冷笑一声捏着陈荆喻的喉咙不松手,五指用力快要把身上的人掐死,“你总觉得是我不爱了,可是陈荆喻,我要你,但不想毁掉你,前途跟我,你都不能丢下。”
“陈荆喻,我真想知道,你整天都在想什么,我规划一切,把你烧化熔铸进我的骨血里,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你到底,是从哪看出来,我不爱你的?”
“很多事没必要说出口,我以为你知道,”
陈繁灼苦笑一声松开手,抬起他的下巴直视眼睛,“这辈子,你的名字只能跟我绑在一起……丢不下小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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