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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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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被抓得乱糟糟，宽大不合体的外套显出苍白削瘦。

或许不该埋冤外套，夏洛克本身就在不断消瘦下去。

他握着咖啡杯的指节格外突起，像小刀一样尖锐冰冷地在空中滑动。

多芙把照片塞进抽屉里。

&ldo;你又开始了吗?约翰说过你很久以前就停下来了。

我需要担心这个吗?&rdo;

&ldo;这是为了一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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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麦考夫告诉我你每次都是这么说。

听着，我不想插手你的案件，但这次结束后你就会停下来，你能保证吗?&rdo;

夏洛克端起咖啡又喝下一口，哼哼了两声，继续说：&ldo;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能发布这些照片。

或许你会想要提前把稿子写好。

&rdo;

&ldo;&lso;发布&rso;?什么意思?你想要我替你发布这些?&rdo;多芙完全被弄糊涂了，她把照片从抽屉里拿出来，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ldo;桃色新闻不是我的板块，夏洛克。

&rdo;

&ldo;不，你一定得这么做。

&rdo;他叹了口气，双手叠握在一起，&ldo;……我的意思是，我猜想这些照片能帮助你晋升。

这可是一手消息。

&rdo;

&ldo;呃，夏洛克，如果你对人性有一点了解，你就知道我不能用你的信息换取‐‐&rdo;

&ldo;你强调了&lso;你的信息&rso;。

假设换做科林斯先生呢?你会吗?&rdo;他笑了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每当提起科林斯，他总是忍不住扬起嘴角。

这确实有些过头。

&ldo;停住!&rdo;多芙推开夏洛克凑过来的脸，&ldo;你闻起来像下水管道。

究竟什么时候能够结案?&rdo;

&ldo;我会让你第一个知道。

&rdo;

可他并没有。

直到多芙在医院走道里碰见约翰，他捂着额头蹲在地上，声音嘶哑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