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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到他的允许。
我抬了抬胳膊,心里想,江湖中人死脑筋,花姬不许你们碰我,可没说不让我碰你们!
所以,我抬了胳膊想碰爹爹,但动了又动,除了大疼之外,一切都只是徒劳。
气得我转头瞪花蜘蛛,他被我一瞪后,马上黏糊过来,光滑的大腿在我唯一没有受伤的那只腿上,噌了又噌,酥声道:“花姬都脱成这样了,你怎么不摸摸人家啊?”
我一口口水,查点把自己呛死,用绝对斜视的目光死瞪着他,唇几乎没有动,胡乱不清的低吼着:“我TMD要是能动,就好好摸摸你!”
花蛛蛛呵呵咧开红唇就是一笑,绸缎般的黑发被玉指一抚顺,搭落在雪白的胸前。
大开的衣领在笑间露出半个香肩:“说话要算数哦,好歹人家救了你一命。
虽然不用你娶我,但春宵一度你还是应该报答我的,呵呵……”
我要不是脸上的肌肉严重受损,不易再动,我一定下巴拖地上走路!
这也算是‘凤国’历史上的一位牛人了!
翻个恐怖的白眼,不看他,还是看看我的宝贝们吧,我好感动,能活着,真好!
当我深情的望向他们时,也感受到他们混杂了炽热爱恋,深深自责与浓浓心疼的目光。
我缓缓而慌乱地躲开了他们的眼神,轻轻闭上了眼睛,我现在最怕见到任何会反射出我样子的东西,好怕……
屋子很静,静得连根针掉落地上都能听见,我觉得自己的唇干裂口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却也不想开口要水。
听见有水滑落到茶杯里的袅袅声,感觉到有人深情的凝望,听见爹爹语气低顺的问:“花公子,我可以喂吟些水吗?”
花蜘蛛神气活现的嬉笑道:“不可以。
拿来,我喂。”
我噌的睁开眼睛,脸也不转,斜着眼睛死劲瞪着花蜘蛛,说不明白硬要说:“丫地,你这几天擦牙漱口了吗?不用你喂!”
我太明白了,以我现在这种木乃伊似的状况,一定是嘴对嘴喂我。
花蜘蛛微微一愣,然后嘟起红唇,做了个亲亲的样子,媚笑道:“人家还不是忙着照顾你,竟都忘了要注意形象了。
你当我没洗漱,他们就洗漱了?告诉你,他们一样四天了没有洗过脸,擦过牙,人家好歹天天有口对口喂你药水喝,也算干净。
他们口中一定因肝火旺盛,味道极重,你还是让我喂吧,小心他们把你熏坏了。”
然后,在我失神的空挡,他取过爹爹的茶碗,饮了一小口,对着我微张的小嘴,就灌了进去……
一股清凉从腹腔里缓缓扩散,身体的受伤细胞,也开始慢慢的自我恢复,我吧嗒吧嗒嘴,觉得喝下去的不单是清水,还有一些细碎的甘甜果肉。
抬眼看看花蜘蛛,他正一副享受的样子对我猛放着电。
斜眼看看爹爹他们,一各个面色潮红,绝对不像是羞涩之色,到很像是气愤的怒貌。
接着,又被花蝴蝶喂了几口,以一记响亮的吮吻结束了喂水兼喂药,这一具有历史意义的哺育过程。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又睡了。
昏昏沉沉中,我觉得自己又醒了过来,还口齿不清的说要尿尿。
然后又是一阵折腾,听见谁对我温柔的软语,说:尿吧。
我就毫不客气地哗啦一声,以排山倒海之势尿了出去。
然后听见有人惊嚎:绝色怎么尿血了!
接着一阵沉默,然后有人囔囔的问:那个……是那个来了吗?半晌,有人问:垫……垫些柔软的衣物应该可以吧?又是一阵沉默,有人状似尴尬含糊的回答:叠成长条,即可。
第三卷 勃然变色 有食无色
我也很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到底怎么了,可就是很无力,头很昏,只想睡觉。
也许是因为醒来时,需要装着不疼的样子,但睡着后就真感觉不到疼了。
所以,我很喜欢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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