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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走远后,裴明晏将人扣进怀里,轻咬了口她脸蛋,质问道。
林姝伸出一根手指,抵开他下巴:“我不掐你你又要乱说话。”
“哪里乱说了,男朋友最后不还是要成老公的,只是时间问题,”
裴明晏见她不吭声,声音泫然悲痛下几分,“林老师,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难不成你是想耍流氓?”
“我,才没有。
但现在确实不是嘛,你也要实事求是。”
他似乎还想胡搅蛮缠。
林姝:“说,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是不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
林姝拉下一点他外套拉链,果然里面还是病号服,生气又心疼:“裴明晏,你现在还是病人,不可以随便乱跑,更不可以大晚上——”
“想你了啊。”
他声音轻轻的,像雪花飘落一样温柔,低下头,脸颊贴着她的脸眷恋地蹭了蹭,“说好早点回来,结果我等了好几个小时也没回来,我太想你就只能找过来了。”
干嘛搞得这么可怜兮兮,像等主人回家的孤独小狗。
林姝心酸酸的,抱紧他的腰:“下次不可以这样了,你可以给我发消息打电话的。”
“好。”
“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林姝抚了抚他的背,松开手。
他闭上眼,低下头:“想亲一下。”
心爱之人的索吻,林姝哪里拒绝得了,双手攀上他脖颈,踮起脚,眼睫轻颤着,在他唇上深深印上一吻。
浅尝辄止,林姝抿了抿唇,心里满是甜蜜。
可对于男人来说这哪够?
温热的掌心在她放平脚跟时,握着她的腰又将人往上提了提,沾染着湿意的唇再度压下来。
换成由他主导,不再是温柔地一触即分,林姝觉得自己似乎要被他拆吞入腹一般。
急切,霸道,又深重的一个吻。
而且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她只要被他深吻,整个人就莫名地被抽空所有力气,手和脚都不争气地软下来。
只有靠着他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
裴明晏也发现她软绵绵地要站不住了,掌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牢牢箍住。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托起她后颈,吻得更深入。
都说男人是欲望的奴隶,可裴明晏一度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他才不会像那些摆脱不了低劣欲望的男人,可她的味道太好了呀。
尝到一点,就想再尝一点,尝深一点。
根本无法自拔。
奴隶就奴隶吧,他不是败给欲望,他是败给她。
这辈子,他只做沉沦她的奴隶。
冰冷的空气中,似乎又开始落雪了。
两人混乱纠缠的呼吸氤氲起白色的热气,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齿坠下。
他稍稍退开一些,指腹轻轻刮过她唇角,再吻上去。
突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砸到他后背。
两人的唇齿磕绊了下,吃疼地分开。
他转过身,抬起头。
阳台上,一个穿着厚睡衣的姑娘正挑眉看着两人,手上还在搓另一个雪球。
“赵怀玉,你脑子有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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