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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裴屿明的胳膊,讨好地晃了晃,“你陪我去试好不好?我不敢。”
裴屿明怎么舍得拒绝,他和宋年挤进了狭窄的试衣间,看着宋年迫不及待地脱掉身上宽大的衬衫运动裤,露出单薄的胸脯和光溜溜的细腿,套上裙子的时候找不到脑袋应该从哪里钻出来,被困在雪纺布料里唔唔地叫,想让裴屿明救救他。
裴屿明差一点被他笨笨的样子逗笑,下一秒却看到了白皙裸背上交错的血痕。
两片蝴蝶骨颤颤巍巍地竖着,在那之上嵌着两个烟头烫出来的疤,位置竟然如此精准地对称,像用尺子测量过一样,刺的他心脏一阵钝痛。
他笑不出来了,只后悔没有把那个道貌岸然的混蛋狠狠揍一顿。
宋年骨架小,身上的肉少得可怜,从侧面看就只有薄薄的一小片,但毕竟是男性,要穿最小号的女装还是有些困难,拉链卡在肋下,怎么也拉不上去。
裴屿明见他急得快哭了,连忙安慰说:“要不再看看别的吧,肯定还有比这个更合适的。”
“可是我好喜欢它……”
宋年恋恋不舍地摸着裙摆上的洋桔梗,“可不可以买?我只在睡觉的时候穿,拉链敞开也可以的,好不好?”
裴屿明的耳朵刷地一下红了,宋年的语气、宋年的动作、宋年仰头看他的眼神,组成了一出时空错乱的哑剧,他好像变成了宋年的丈夫,而宋年是他身量未足的小妻子,贪心地向他索要一件婚纱。
裴屿明稀里糊涂地去结了帐,提着纸袋子走出商场时,宋年挽着他的胳膊,“裴屿明,你真好呀,”
声音轻快,像只叽叽喳喳的小云雀,“我今天晚上就要穿着它睡觉。”
宋年没有找到自己的身份证,估计是被蒋琢收起来了,他不能坐火车飞机,裴屿明骑着车,带他去了城南客运站。
站在售票大厅里,裴屿明问他:“想去哪里?”
宋年看着屏幕上滚动的班次表,密密麻麻的数字快把他绕晕了,他只是突然想到带的裙子都是夏装,于是说:“我喜欢暖和一点的地方。”
两个人在大巴车的最后一排坐下时,宋年才猛地意识到,他除了知道裴屿明的名字,熟悉他的作息,其余的什么也不清楚,就连名字都是他偷听来的,他敢求着裴屿明带他走,是不是太过分了,蒋琢……蒋琢一定会担心的。
大巴车发动的轰鸣声让宋年隐隐地不安,他勾了勾裴屿明的手指,怯生生地问:“你……你多大了?”
裴屿明脱下外套,盖在宋年腿上,车里开了空调,容易着凉,“我下下个月就满十八岁了。”
“好小哦。”
宋年喃喃自语道,蒋琢长途大巴开了很久,宋年坐在窗边,看着急速倒退的高速公路护栏,一开始是兴奋,那一节好像没有尽头的灰色条带记录着他的逃亡之路,后来眼睛越来越晕,兴奋就变成了烦闷。
宋年产生了下意识的需求,想一头扎进蒋琢胸口,让他哄哄自己,还想喝蒋琢做的绿豆汤,冰冰凉凉,放一大勺白糖,碗底的糖粒还没化完,被他嗦了满嘴的清甜。
他有意控制自己不去想蒋琢,指着裴屿明的大腿,嗓音软软的。
“我困啦,可以借我睡一下吗?”
大巴车上只有零零散散的人,空荡的最后一排成了裴屿明为宋年临时搭建的温床。
宋年左脚踩住右脚的鞋跟,蹬掉新买的帆布鞋,再用同样的懒惰法子脱下另一只,他不习惯穿鞋,觉得闷的很不自在,迫不及待地光脚踩在座椅上,展开小巧白嫩的脚趾,孩子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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