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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第2页）

我这就为你接通。

&rdo;

&ldo;多谢。

你需要我的电话号码吗？也许你已经做记录了？&rdo;

这一次她毫无疑问感到震惊了。

&ldo;我已经有你的电话号码了，夫人。

&rdo;

&ldo;我也这样想。

&rdo;

&ldo;请稍等，我为你接通。

&rdo;

在她等待期间，她拿起那瓶百事可乐，在鼻子底下晃了几下，就像闻那只小巧玲珑的陶瓷瓶一样闻了一下。

她想她能够闻到微弱的苦味儿……但那也许只是她的幻觉。

无论他喝与不喝都没有关系，她想。

喝能怎么样？不喝又能怎么样？

她还来不及多想时，已经有人接电话了。

&ldo;侦探处，威廉姆斯警官。

&rdo;

她给了他黑尔的姓名后，便开始等待。

在她房间外面的走廊上，嘟哝和呻吟在继续着。

救护车的警笛越来越近了。

4

&ldo;喂，我是黑尔！

&rdo;听筒里一声响亮的喊叫吓了她一跳。

这一点也不像她以前见到过的那个心事重重的人。

&ldo;是你吗，麦克兰登女士？&rdo;

&ldo;是的‐‐&rdo;

&ldo;你好吗？&rdo;他仍然在大声地喊叫着。

他使她想起了那些在她家客厅里做过客的警察们，他们脱了鞋，臭脚的气味整个房间都能闻到。

她等不及对方的消息，急于告诉他自己这里发生的事情；然而他并不像她猜测的那样，他现在只能围着她跳舞，像狗一样乱叫一气。

男人，她想，无可奈何地翻了翻眼睛。

&ldo;是的。

&rdo;她就像游乐场上试图让那些在露天体育馆里翻筋斗的疯狂的孩子们平静下来的监督人员那样，慢条斯理地说道，&ldo;是的，我很好。

比尔，不，史丹纳先生也很好。

我们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