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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有愧,因而当闵致提出这个无足轻重的要求时,嘴张了下又立马闭上,没能说出拒绝的话。
闵致的满意染在上扬的眉梢和眼尾,神采飞扬,他转了个圈来到席冷身后,摩拳擦掌:“我试试啊……”
他们身量相当,不用席冷弯腰低头,头发已经被一只手抓住了,他一动不敢再动,脖颈僵直。
说他的头发长,那只是比起闵致这种短发而言,准确来说是中长发。
脑后的头发分了好几层,长短不一,外短内长,最长的部分刚到锁骨。
俗称狼尾。
闵致对席冷的发型和自然卷展示出强烈的好奇,手指从发根一路捋到发梢,慢条斯理,耐心细致。
这自然卷,不像他做发型抹发胶做出来的卷,席冷的卷发柔软,蓬松,手感极佳。
明明挺软的,但每次压下去,又能翘回来。
凑近了,还有一股浓郁的薄荷清香,看来他的洗发露也是薄荷味儿。
撸猫一样折腾了半天,席冷不由委婉提醒:“随便扎下就好。”
“嗯。”
很敷衍的一个单音节。
可席冷别无他法,只能任由正主为所欲为。
帮人扎头发的时候无法确认轻重,闵致动作过分小心,加之长短不同的分层修剪,他捋了一次又一次,总有几根漏网之发。
为了把最下层的头发全捞上来,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在席冷的后颈上刮过一回又一回。
席冷再次出声:“你可以只扎上面的一半,扎半马尾。”
“我知道。”
这次闵致多回了几个字,语气略显强硬,“我学过。”
意思是别指手画脚了。
好吧。
折腾来去,席冷终于感觉到了头发被轻轻拉拽,套入发圈的感觉。
可能是怕扎得太紧不舒服,闵致就吝啬地绑了两圈,松垮垮的,估计转一转头就该掉了。
但席冷没再说什么,只希望扎头发活动尽快结束。
“好了。”
席冷如蒙大赦。
然而闵致扔攥着他的半马尾,没松手,像极了幼稚的小学生。
而拽人马尾的恶劣家伙犹嫌不够,又钳住席冷的下颌,转向自己那边。
毫无征兆便正面相对。
“我想再试试看会不会疼,反正我很耐疼。”
席冷才刚看清那双黑色的眸子,正要分辩藏匿于其中的万千情绪。
柔软的嘴唇压过来,直接将他的思绪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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