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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敬的私房比沈柠想像的多。
尤其那一盒子大大小小的银票,从千两的到十两的居然都有。
贾珍心痛的瞅着。
那十两的银票,全是他的。
当初幻想离家出走,又怕在外面被人当肥羊杀,他特别用大半年的时间,兑换了一百张十两的银票呢。
剩下的二十两,五十两,一百两全是他的。
老爹的银票是八张一千两,六张五百两。
现银和现金放在地上的箱子,加一起也差不多有千两了。
可怜,他们父子九成九的私房,都让他娘一把收了。
“你这么心痛干什么?”
沈柠把装满银票的盒子一关,正好看到好大儿那好像要捂胸口的样,忍不住就起了好奇,“还是说你和你爹一样,也藏了不少私房?”
啊?
贾珍吓死了,“没有没有。”
他就差举手发誓了,“儿子什么样您还不知道?我就不是那种能存住银子的人。”
继承爵位后,父亲规定他每月只能支两百两银子,至今他还没敢越雷池一步。
这一点沈柠也是知道的。
去年贾敬才查过他的账,每到月底差不多六、七天的时候,他都没银子出去耍,会老实在家吃安稳饭。
就是那种有银子就花,没银子就在家的人。
“……”
沈柠很无语的转过头,“知道自己存不住钱就好。”
男人有钱就变坏。
好大儿更是其中翘楚。
以后贾敬不管事了,她更得给他紧皮子,“你爹以后不管事了,你娘我……也不知道能活几个月。
西府那边为了给你妹添福,都捐了好些银子,你一个当哥哥的……”
贾珍面色如土。
他真不想当哥哥。
奈何这话,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说了,“那……”
他试探着正要问捐一半行不行时,沈柠已经定下,“你拿两千两银子出来,送到馒头庵,以后每天布施六百六十六个馒头,直到用完为止。”
啊?
那他还剩多少钱?
四百两?
平时两个月的花销,分进一年里?
这够干什么的?
连和朋友们喝酒都不够,更不要说赌彩头什么的了。
可面对母亲盯来的目光,贾珍却只能做老实状,“是!”
怪不得西府的赦叔和政叔就想干架,小老二出来,他非得多打几下才好。
“最近盯我们府里的人应该还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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