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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个是直接导致,一个是间接导致,区别很大。
徐细平戴着金丝眼镜,身上散着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冷气质,与对面戴着名牌手表,眼里带笑,一副势在必得的辩护律师俨然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冷声开口:“根据我的了解,我方陆凌蕊女士一向开朗活泼,即便是高考压力在身,也并未对她的阳光性格造成太多的影响,陆凌蕊女士的同学和老师皆能作证,所以对方辩护律师的猜测完全不成立。”
“开心也是可以装出来的。”
对方不依不饶:“真正的抑郁症往往都是藏在心里,有很多病人日常生活都很正常,该吃过该喝喝,可检查下来却是重度抑郁。
所以明面上的欢声笑语并不能证明她的精神状态没有问题,除非你们能出具当时陆凌蕊的精神检测证明,证明那个时候她的状态很好。”
这话说的……当时的陆凌蕊阳光又活泼,正常人谁会专门去测自己有没有抑郁症啊。
“……”
徐细平表情凝重,沉默几秒后看向法官:”
我请求让我方人证发言。”
法官点头:“可以。”
沈念作为人证出现,她站在那,一边是笑容灿烂的两个烂人的老婆和律师,另一边是徐细平和他旁边脸色难看的陆凌川。
明明是原告,他们却一脸阴霾。
徐细平看着沈念,开口:“沈念女士,你作为当年的受害者皆人证,请完整叙述一下当年的事发经过。”
“……好。”
沈念恍惚回了神,没有感情的又一次将当年的事情一点一点说出来。
根据徐细平的指点,沈念懂得了熟重避轻,那些不重要的细节完全直接一句话略过,而对案件有用的那段要着重表达。
她是当事人之一,当年发生了什么没人比她更清楚。
“当年两人虽然醉酒,但理智尚在,酒精只是将两人心里的恶魔面放大化且事实做了出来。
我可以确定,他们在拦我们的时候是有理智的,如果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应该会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亦或者发酒疯,而不是有目的有理智的一前一后将我和我的好友陆凌蕊围住,不给我们逃走的机会。”
沈念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
“……”
当年的事,又来了个反转。
第66章对不起,对不起……
对方律师蹙眉,露出不高兴的表情:“沈女士在这里信口开河,请问是有什么证据吗?”
“……”
当年陆凌蕊为了早点去见陆凌川,带着她穿人烟稀少且没有监控的小巷胡同,所以没有其他人证,同样也没有监控作为物证。
“如果没有实质性证据,很抱歉我不能认同沈女士的口头证言。
刚才徐律师也介绍了沈女士的身份,沈女士作为当事人皆受害者之一,且另一位受害者陆女士是闺友身份,两人感情很好。
所以陆女士当年跳楼之后,想必沈女士对我方当事人痛恨至极,在悲伤之余衍生出愤怒和报复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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