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想来沈姑娘也已发觉,此物并非余下所有账簿,而只是其中的另一小部分,”
王辞拱手,言语诚恳,“但这确是王某得到的全部账册了。”
沈鸢紧了紧手中之物,脸色迷茫,她自是相信王辞所言。
王辞冒着千难万险寻到账簿,单是这一小部分账目,上面记录数额之大,便以令她震惊。
如今镇北军凯旋,贪腐一案未决,多少人想借此案升官邀功。
账簿是贪腐一案的最关键证据,王辞若有异心,大可以将其上交给大理寺或刑部,他本只是刑部一个不起眼的小官员,有此证据,不愁升迁。
可他并没有这么做,反倒将其拿给自己,足以见其真心。
与先前家中禁卫查抄到的账簿不同,手中这部分账簿,只有账目,没有其他信息,也就是说,这部分账簿并不能助父亲洗刷罪名,且上边所记数目之大,说不定会让父亲身上的罪责更重。
毫不夸张的说,若是惹了圣怒,直接被抄斩,都是有可能的。
“王大人言重了,阿鸢自是信您的,”
沈鸢将手中之物卷好,收入木筒中,“只是我先前期望太大,所以才会如此失态,望王大人勿怪。”
沈鸢俯身重重一拜:“王大人之恩,沈鸢没齿难忘。”
“沈姑娘言重了,”
王辞后退一步,拱手作揖,“老师对我有再造之恩,王某只怪自己没有寻到全部线索。”
沈鸢摇头:“王大人能寻得此物,已是帮了阿鸢的大忙,余下之事,便交由我来办吧。”
“王某在取得这账簿之时,还有另有发现,”
王辞顿了一顿,脸色微变,“虽与这本账簿无直接关系,但王某觉得此事还是应该告诉沈姑娘知道。”
沈鸢看向王辞,面露疑色:“王大人请讲。”
“崔默已逃,大理寺的人已寻他多日,皆无所获。
但近来在王某寻找账簿踪迹之时,发现另有他人在暗中找寻崔默下落。”
沈鸢心跳不禁快了几分:“何人?”
“镇北军中的人。”
心口紧了一下,思绪也跟着乱了起来,镇北军中的人……如此说来,卫驰是否也在追查此事?他对此案又了解多少?手中是否掌握着其他证据?
见沈鸢如此神色,王辞便知她不知此事,先前她虽言住在将军府中,但她和卫将军的关系,显然没有她所言的那般亲密。
沈鸢定了定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王辞人微言轻,却有一颗忠义之心,她不想给他多添麻烦,账簿既已拿到,她也不好久留。
待说完话后,沈鸢再次福身道了声“谢”
,之后便将木筒收入袖中,而后戴上帷帽,准备离开。
“沈姑娘留步,”
见人要走,王辞缓缓开口,颇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知沈姑娘如今是否还住在将军府中?”
男女有别,这本不是他该过问的事情,可老师先前嘱咐他的事情,是将沈鸢平安送离上京,而非如今这般越陷越深。
沈鸢不愿离开,他却不想辜负老师嘱托。
千难万险寻到的证据却只是冰山一角,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搜集到足够证据,就真的能为老师翻案吗?近几日王辞心中疑虑愈发深重,沈鸢到底只是一个软弱女子,也是老师最疼爱的幺女,离开上京,南下开始新的生活,才是她更好的选择吧。
沈鸢抬手将帷帽系带系成个蝴蝶结:“不劳王大人费心,阿鸢和卫将军有婚约在先,如今自是住在将军府中。”
“可那婚约……”
王辞欲言又止,到底没好意思把后半句话说完。
简介江浩是龙门派的唯一传人,师傅病逝之后,前往海外闯荡,机缘巧合下破解了龙门派的传承玉佩,得先天功与金针秘要,武道实力大增,权倾天下,富可敌国,在武道境界进入内境层次后,终返华夏,欲替师报仇,将二十八年前徐氏灭门惨案的凶徒,一一送入地狱。不想,刚归国内,就被一个拉拉算计,怀了他的孩子,为了孩子的安全着想,一边帮妻子建功立业,一边收拢各大势力,寻找当年的凶手,在华夏境内掀起了一场场武林浩劫...
人生,生活,总是让我觉得艰难又迷茫,现实其实就是充满刺激的锥子,总是时不时地戳到到你的笑穴,让你又哭又笑!...
崇祯六年秋,现代人赵岩穿越到了大乱之后的山东登莱,为了对付即将到来的乱世,拉起了一支土豪乡军。打仗,打的无非就是钱粮。赚银子的事他最积极,玻璃镜玻璃制品盐业纺织业海洋贸易战争红利人口红利在这糜烂的皇朝末代,贩卖私盐得罪了皇帝两淮盐商用骡机水力织布机进军纺织业,得罪了天下布商插足海洋贸易...
荒郊的一段意外邂逅,一次激烈交锋的抵死缠绵,他食髓知味,她连连溃逃。辣妻,狼君,又该如何华丽收场?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逃?她努力把小身子往后藏你谁啊,大叔,我可不认识你,别乱认亲戚。他笑得分外邪佞,穿上衣衫就不认?那我脱了你再认认。...
上门女婿没人权,被极道羞辱后,余生不再隐忍。当他站直腰杆的那一刻,天崩了,地裂了。这个天,也终于变了...
人间有仙,是一座山是一道菜是一句诗是一柄剑,也是一个瘦削的背影。人间便是仙,在高原在海岛,匿于现在,显于过去。顾益意在人间,顾益亦在人间。这是一个从外挂跑掉开始的故事,本书又名顾益被外挂抛弃漂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