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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定了定神,按照导演的指示,用带着醉意的步伐走向了喜床上的新娘,一只手抚上了她缀着流苏的云肩。
其实,这是艾朱第一次披上喜服。
“嫁”
给洪老爷的时候,她只是象征性地换了身新衣服,就被一顶小轿抬进了洪府,没有喜堂红烛,没有撒帐合卺——洪夫人的贤惠只允许她为洪老爷纳个美妾,还没有到为纳妾大操大办的程度。
想来艾朱当时的心情,也和这会儿的施谷兰一样——终日里的盼望有了着落,再不是一叶飘萍,沉沉浮浮。
镜头怼在艾朱的脸旁,她笑得端庄、恬然,眼里闪烁着希冀的光。
正如之前排练的一样。
“你会为我父亲报仇的,对吗?”
在丈夫即将入港时的那一刻,新妇止住了他的动作,仰起脸认认真真地问道。
丈夫低头去吻她的嘴:“那是自然。”
经历了身体和心理上好几轮的摧毁与重建,张翼在关键时刻没有掉链子,他入了戏,嘴上说着庄重的承诺,眼底却是狡猾的算计。
处子的生涩紧张艾朱拿捏得很好——这是一个花魁的自我修养,毕竟有处女情结的恩客,不在少数。
,那么艾朱也得如他们所愿,次次伪装一个人事未知的处女。
张翼能感觉得出来,进去的一刹那艾朱猛得夹紧了他浅浅探进去的龟头,她的下体就像是紧阖着蚌壳的一只小肉蚌,丰润多汁。
这一夹疼得张翼一下子皱紧了眉头,龟头的一圈软肉被箍得进不去出不来的。
“她不会真是第一次吧?”
张翼分了神。
“CUT!”
李道安喊停。
这个镜头得重拍,张翼懊恼地甩了甩头,深吸一口气,重新进入了状态。
再次进入艾朱,她还是那么的紧致。
张翼努力摒除了杂念,专注地在那条温暖紧窄的甬道里艰难推进。
她太紧了,张翼爽得差一点秒了,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每一步挺近得都无比小心。
张翼感觉自己快控制不住表情,他自作主张,没有按照排练的安排,突然俯下身飞快地吻艾朱的嘴,想借机掩饰即将崩坏的表情管理。
然而,两唇相贴的一刹那,下身像过电一般,快感从敏感的龟头波及了全身,让张翼忍不住又挺进去两寸。
虽然对手没有按照剧本出牌,艾朱仍然随机应变,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摄影机甚至捕捉到了她被进入时细致入微的痛楚表情。
李道安在一旁看得真真切切的,没有出声打断张翼的临场发挥。
艾朱的脑门儿上浮出薄薄一层热汗,张翼更是全身湿透,累得气喘吁吁,脊背上的汗水流淌成了一条小溪,顺着肌肉线条的沟沟壑壑,汇进了腰腹之间。
艾朱的脸,汗水淋漓却无比平静,她的脸上还带着处女羞涩的红晕,她直视着自己上方的男人:“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一句话让张翼心口直颤,他被那种献祭的眼神慑得有一丝慌乱,仿佛自己真成了那老奸巨猾的谍报股长。
他猛地挺身,腰部发力,阳具整根没入。
完整的进入让张翼舒爽得头皮发麻,再也无法抗拒身下源源涌动的极致诱惑,一时之间,他忘了还有导演,还有摄影师,还有那明察秋毫的摄影机,他只惦记着身下这具诱人的胴体,忘情地、奋力地挺送,频率越来越快。
他引以为豪的定力,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坚守,在齐根深入的那一瞬间,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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