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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鹤声纠正她,“是让他们知道我身边有人了。”
这句回答,足以安抚颜以沐所有的情绪。
她乖乖的靠在年鹤声怀里,由他亲着。
“如果,我真的被人挖走了怎么办?”
年鹤声突然发问。
颜以沐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你不会的……”
年鹤声轻笑,“你就这么笃定?”
“嗯。”
颜以沐笃定,“如果你真的和别的女孩走了……我也会和别的男孩在一起的。”
温柔下来的攻势骤然变凶,颜以沐感觉自己都快散架,想叫年鹤声缓下来,吐出的音节却全是破碎的音。
一旁浴缸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满,年鹤声抱着颜以沐进到浴缸,湿透的衬衫被丢到一旁湿透的地面。
颜以沐坐在年鹤声腿上,腰肢被紧箍住,天鹅颈被迫仰起绷直。
“颜以沐。”
不是bb也不是沐沐,年鹤声吻住她细白的侧颈,叼住一块细腻的肌肤,吮吸着啃咬,“你能笃定我不会和别的女孩走,我却笃定不了,你会不会和别的男人走……”
“你真的很清楚该怎么对我攻城略池……”
对颜以沐攻城略池的分明是年鹤声,可他却觉得身心的位置和重量是颠倒的。
浴缸里的水不断晃荡,溢出池壁一次又一次。
他试图用着这种方式,加重女孩倾注在他身上的喜欢和爱意。
浴室温度在攀高,颜以沐感觉身心也在融化,她好像更懂一点,年鹤声的爱意有多么的炽热和汹涌。
他要毫无保留。
一丁点的动摇和退缩,都能让他变得患得患失。
女孩被男人擦干净身体,穿上睡裙,又抱上舒适的大床躺下。
床头的蜂蜜水早就凉了,但年鹤声好像也不需要解酒,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年鹤声躺下来揽着她,“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嗯。”
颜以沐在他怀里点头,“你一点都不温柔。”
年鹤声默了几秒钟,在颜以沐眉心处轻轻吻了一下,“抱歉。”
颜以沐在昏暗里,影影绰绰的描绘着年鹤声的轮廓,忽然说:“我送你的耳钉,你戴了这么久,就从来没在上面发现什么东西吗?”
床头灯被按亮,年鹤声坐起来,摘下左耳上的耳钉,放在灯下来回的仔细端详,终于在托底的内侧找到一个很小的刻痕,上面刻着——MU.
一个荒诞的念头在年鹤声的脑中生出,颜以沐从被子里爬起来,在年鹤声唇边亲了一下,“年鹤声,你改天再帮我穿一次耳洞吧。”
年鹤声喉结滑动,他说好,眼神却直勾勾的擒获住她的眼,不容许她在这个话题上移开重点。
为什么当年以同学身份送给年鹤声的耳钉,上面会刻有颜以沐名字的拼音。
背后指向的答案,太过暧昧,也太过让人浮想联翩。
MU是无意中刻成的,可那时的无意,放在现在颜以沐自己看来,一切都那么像是水到渠成。
“年鹤声,怎么办?”
女孩抱着身前男人的手臂,声音细柔,满含爱意:“好像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有在每天都多喜欢你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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