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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
你要大动肝火,灭了未慕满门!
&rdo;涂之郁照着书里开玩笑。
成瑾听后果然笑了出来,点头:&ldo;这个主意确实不错,那你说,她的满门,包括你吗?&rdo;涂之郁搂住了成瑾的胳膊:&ldo;不包括啊,她是谁,我不认识她,我现在是你的人。
&rdo;成瑾听后笑意更深。
两人从房间出去后,见到的是客厅里的两人,空露和未慕,这么一看,倒像是从前涂之郁和空露在客厅的样子,错觉满满。
她们出来后,两个人的视线全落了过来,空露站起来对着涂之郁笑了笑:&ldo;醒了啊。
&rdo;涂之郁点头。
她这才发现,外头的两个人是等着她醒来,但是她醒来之后成瑾却什么也没说,和她在房间里调起情来,这叫什么事。
她回头看了眼成瑾。
不过,这倒是像她能干出来的事。
未慕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磕着瓜子把腿放在茶几上,幽幽地说:&ldo;我说了她没事吧,紧张个什么劲儿。
&rdo;涂之郁吞口水,回头又看了成瑾一眼,跟着成瑾在沙发上坐下。
和从前不同,这次水七换成了未慕,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商量了一阵,涂之郁才听出来,是说的换任桥主的事。
这事她听说过一点,当初未慕在禁府出不来,而成瑾出来了之后,母亲就找了成瑾,她说她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顺着她们的意思看看她们想做些什么,但没想到,她们这么胆大,竟然去了禁府。
那时母亲已经继任很久,年岁上支持不了她在来人间,本是觉得要是找不到其他人,就直接让未慕接任,但没想到成瑾出现了。
因为怀着愧疚,再加上母亲告诉成瑾,一定要将未慕从禁府就出来,成瑾于是就顺势当上了桥主。
这次换任,简单也简单,难也难,未慕同母亲一般,要是上任,必须剃掉情根。
她们说起这件事时,仿佛只是拔一根头发那么简单,殊不知这期间的危险,进一步成功,退一步魂飞魄散。
涂之郁在一边一言不发,吃着橘子,才迟到连理枝v涂之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醒来时只有成瑾一个人在身边。
似乎很多时候,她醒来都只有成瑾在身边。
涂之郁回想了一下,睡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却怎么也想不到,只记得她们几个在客厅里,她听着累了,后来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人说话,再后来就什么都忘了。
最近几次,她每次睡觉都觉得神奇,不是梦里能梦到一些人的过往,就是醒来发生了一些变化。
成瑾这次不是坐在她身边等她醒来,而是一个半抱着她的姿态,脑袋埋在她的肩膀处,涂之郁稍稍动了动,成瑾的眼睛就睁了开来。
&ldo;睡眠这么浅吗?&rdo;涂之郁问。
窗帘遮挡得严实,但从窗外泄进来的光可以看得出来,大概是晚上吧。
成瑾低低地嗯了一声,又闭上了双眼,&ldo;没睡着。
&rdo;涂之郁转身,与她面对面,成瑾顺势将她的腰搂住,没有看她,仍旧将头放得低低的。
&ldo;好累啊涂之郁。
&rdo;涂之郁顿了顿。
她伸手摸摸成瑾的头发,用力将她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大概能猜到一些,未慕的事情是解决了吧,她拍着成瑾的背,像是慰小孩似的安慰她。
夜里很静,她感觉成瑾的呼吸浅浅地喷在她的脖子处,有些痒,涂之郁心里咳了咳,这时候不应该乱想的才对。
她看着窗帘fèng透进来的一丝光,伸手把成瑾的一缕头发缠绕在指尖,边说:&ldo;要说说话吗?&rdo;成瑾动了动,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
&ldo;嗯。
&rdo;她低声回答。
涂之郁把手放在成瑾的头发上,一缕一缕地在手指上绕了开来,从前成瑾也在这么做,特别是夜晚,特别是这样的时刻,细细柔柔的头发在指尖绕开,总有说不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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