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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稷清的手指一下下点着床铺,一双桃花眼笑得灿若春华,“看来先礼后兵这招对你不管用啊。”
流光的手依旧紧握锁链,面上却强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姐姐我不吃这一套。
你想礼还是想兵都无所谓,因为都不会管用。”
祁夜稷清忍笑低头,冲她摆了摆手,“算我求你,别这么自信。
我有个师父曾经告诉过我,如果想要毁人,一定要从那个人觉得最骄傲的地方开始毁,把她的骄傲变成耻辱,一寸寸磨碎她的傲骨,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师父说的很有道理。”
“多谢肯定,我师父九泉之下听到你的话应该会开心。
毕竟你也算他这个理念的坚定执行者。
若是老头子还在,应该会说你比我更像他的徒弟。
勾结我的手下,给出让人难以拒绝的条件,想要他们背叛囚禁我——阿雪,你的心可真够毒的。”
流光面容冰冷,强装镇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这样,你许的条件真的很有诱惑力啊,如果早几年碰到我,连我都会答应你。”
祁夜稷清左手抚上流光被子沿轻轻拍了拍。
“我是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听不懂还是不敢听懂?”
祁夜稷清的手一路向上攀上流光脖颈,然后一寸寸收紧,眸光闪过一瞬的狠戾。
“我最讨厌别人背叛我。”
祁夜稷清这个人讨厌背叛,讨厌一切不在自己掌握中的人或事。
那一刻,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流光:“咱们两个人有同一阵营过吗?何谈背叛?而且你这个人是真不长记性啊,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还敢靠我这么近,这可是你逼我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手腕,流光只想摆脱,没有任何延长窒息感体验的打算。
她干脆利落的将铁链缠上祁夜稷清的手腕,用劲逼着祁夜稷清松手。
但这一次,祁夜稷清却双眼含笑,有点神经质似的,任手腕如何疼痛也不松手。
流光眼睁睁看着祁夜稷清手腕被勒住的地方泛白变红,知道疼痛是无法逼退他了。
见祁夜稷清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流光也有些慌,因为窒息感的驱使,她更加用力,打算用铁链拧断他的手腕。
就在流光即将成功的时候,祁夜稷清及时松了手,流光趴在床边干咳,感觉快把肺咳出来了。
祁夜稷清拍了拍流光侧脸,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的像从出生起就从未见过光一般,因为他长得白,手腕处的淤青此刻显得更加狰狞和显眼。
“这次轮到你长记性了。
我不怕疼,不怕血,更不怕...”
祁夜稷清掐住流光脖颈却并未使力,只是确保她保持不动,随后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报应。”
“紫姬,朗怀,既然她敬酒不吃想吃罚酒,那就带她去地牢吧。”
祁夜稷清起身松手,对着门的方向提高音量。
*
流光再一次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牢,相比之下,能安稳呆在阳光下的日子美好的简直像在做梦。
祁夜稷清拿着一把短匕首,贴在流光锁骨处一下一下的点着。
他笑得肆意,一双桃花眼占尽春光,“我之前说过,如果我要折磨一个人就要从她觉得最重要的地方开始,你觉得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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