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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全辛带着大夫气喘吁吁走了进来。
“四少夫人,国公夫人,我们大人如何了?”
全辛带着大夫走到段羡祯的床榻前,冲宋商晚和镇国公夫人道。
镇国公夫人:“你们主子的额头有些发烫,刚刚我让下人用凉帕子给你们主子擦过额头了。
段羡祯的身上还是有些发烫。”
镇国公夫人让出床榻前的位置,请大夫给段羡祯看诊。
宋商晚也想将床榻前的地方让出来,偏偏段羡祯还抓着她的手腕,她只好站在床榻前,让大夫看段羡祯的另一只手腕。
大夫知道段羡祯是夷州知州,不敢大意。
镇国公夫人道:“他如何了?”
大夫:“段大人本来就有伤在身,最近又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感染了风寒,这才会晕倒。”
“段大人最近一定要好好休息,万不可再操劳。
段大人身边的人也要注意,莫再让段大人夜里着凉。”
镇国公夫人看向全辛,让全辛陪大夫去拿药。
等全辛将药拿回来,他和另外一个小厮去煎药。
镇国公夫人看着全辛离开的身影,忍不住再次感叹道:“段羡祯身边的人若是有好好照顾他,段羡祯现在也不至于弄成这个样子。”
宋商晚的手腕被段羡祯的手握得紧紧的,心中有些不快,她道:“我特意拜托吴大人给他安排贴心的丫鬟,是他自己不想要。”
镇国公夫人:“吴大人只是和他同在夷州任职,又不是他的家人,他又能够对他有多尽心?”
宋商晚知道镇国公夫人说的话在理,只是她已经和段羡祯要和离了,之前她还将和离书给了段羡祯,她觉得她不应该再对段羡祯太亲昵,应该适当保持距离。
熬药需要时间,镇国公夫人不适合在段羡祯的屋子久待,镇国公夫人让衙门里的人带她去另一间屋子休息。
“母亲,我陪你一起去。”
宋商晚站起身,便想随镇国公夫人一起出去。
她却忘记了她的手腕还被段羡祯握着。
因为宋商晚的动作,床榻上的段羡祯的眉头拧起,宋商晚刚刚迈出一步,又将脚给收了回来。
镇国公夫人道:“你就在这儿陪着他,你们现在还是夫妻,你身为他的妻子,陪伴生病的夫君,衙门的人也不会说什么。
若是段羡祯还有什么不舒服,你让人去请我。”
说完,镇国公夫人抬脚走了出去。
宋商晚看着镇国公夫人离开的身影,意识到她被迫留在这儿陪伴昏迷的段羡祯了。
宋商晚的视线移向床榻上的段羡祯,再次尝试掰开段羡祯落在她手腕上的手。
宋商晚的两颊鼓鼓的,段羡祯都没有意识了,也不知道他为何还有如此大的力气,她尝试了几种方法,都没能让段羡祯松开她。
“该不会我何处惹了你,你故意折磨我吧。”
宋商晚泄气地坐在段羡祯的床榻前,小声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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