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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这一下,易土生就看出来,老田的武力值还是比较变态的。
“住手!”
易土生扬起右手,冷笑道:“既然是这样,咱们就不进去了,咱们回去如实向皇上禀报去,告辞了。”
“等等!”
田尔耕再次叫停。
“田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易土生头也不回地说。
“你回来……钱的事,能不能宽限几天!”
田尔耕有些哀求的说。
“没什么好宽限的,日子也不是兄弟定的,这是皇上的旨意,一分一毫一时一刻也不能差,三十万两,请田大人交出来,说实话,这笔钱对大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大人难道真的宁可得罪皇上,也不愿意往外掏!”
“真的不能宽限?”
“不能宽限!”
易土生斩钉截铁的说。
“好,易土生,你够狠,咱们走着瞧,来人,到账房去点算银两,交给易大人带走!”
田尔耕心疼的差点把一口钢牙都咬碎。
“多谢指挥使大人成全!”
易土生站在他身后嘿嘿的冷笑。
三十万两银子,对于资本雄厚的锦衣卫指挥使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没用两个时辰,田府的下人就把银子凑齐了,拿着一叠银票出来交给易土生。
一共三十张,每张一万两,易土生拿在手里数了数,又交给他身后的‘银监技师’察看是不是“伪钞”
,验明正身后,遥遥的对客厅内的田尔耕拱了拱手说:“多谢田大人,下官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多留了,告辞!”
刚才那个中年家仆带着笑容走过来说:“易大人,我家老爷请您到厅中用茶!”
易土生不知道田尔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了想,还是跟着中年家仆走了进去。
易土生走进了客厅,见田尔耕威严的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两个乖巧俊俏的侍女在给他捶背捏腿,就打了个哈哈说:“田大人,下官的差事已经办完了,特地来辞行的。”
田尔耕眼皮也不撩,只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坐!”
易土生心想,这个时候,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就笑着说:“下官还是站着回话吧!
大人有话快说!
说完了下官还要去办事!”
田尔耕突然张开眼,双目中射出两道寒芒,罩定易土生,冷冷地说:“易大人今天的作为,不觉得有点太过分了吗?本官的面子被你扫的一点也没剩下啊!”
“下官也是皇命在身,没有办法,要是有得罪的地方,指挥使大人需要担待一二。”
“哈哈!”
田尔耕突然站起来说:“易大人,本官跟你闹着玩的,其实本官也知道你是皇命难违,本官请你进来,就是想和你谈谈心,不知道易大人有没有时间?
“田大人是下官的顶头上司,有没有时间,下官都要应酬!”
易土生想看看他到底卖什么狗皮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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