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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影飞快上前,一把卸掉活着黑衣人的下巴,抠出他牙齿里藏着的毒药。
“不是抓到人就万无一失的,以后还是多长个心眼吧。”
被季影说教,季风觉得很是没面子,立刻不再言语。
两人立刻拖起活着的黑衣人,跟着大人回诏狱。
……
过了两日,上官珩差人来告诉江晚柠,他已经收到师父飞鸽传书的回信,很快便会来京城替她爹爹和哥哥医治。
名医的事情已有着落,江晚柠十分开心。
这两日她时常待在爹爹的临风居里,亲自喂爹爹喝药,同他聊天解闷,爹爹的精神也好了许多。
江远山已三十有余,虽在病中,却丝毫未影响他那朗目疏眉的俊颜,加上岁月的沉淀,竟是别样俊逸,不难想象他年轻时是何等英俊好看。
他盯着女儿看了一眼,带着探究道,“柠柠,你刚回京便回家里住,侯府的人不会说什么吗?”
江晚柠顿了顿,立刻又笑道,“女儿离京两年,回来探望爹爹是应该的,您身体不舒服,女儿回来侍奉汤药是为了尽孝,他们能说什么。”
“况且,女儿替林谨宴远赴边关,他们侯府不用亲人分离,也该体谅咱们父女分别多年才对,爹爹过于忧虑了。”
江远山还是有些不放心。
女儿从小在蝶音谷无忧无虑长大,蝶音谷里没有世家那些繁复的规矩,她难免做事随性,万一在夫家惹了长辈不快,他这副身体又如何能看护好女儿?
“爹爹已经好了许多了,再说还有你姐姐呢,她照顾爹爹最是细致用心,你真不用留下来照顾爹爹,军营里事务繁多,还有将士们操练,你千万不要松懈。”
江晚柠有些无奈,只得连连点头。
“爹爹,您就安心养病吧,女儿已经长大了,遇事都能处理好的。”
江倾雪从门外走了进来,“爹爹,您该喝药了。”
她端着托盘,说话轻声细语,脸上总是挂着得体的笑容,尽显名门闺秀的修养与气度。
江远山朝着大女儿招了招手,端起托盘上的药碗,一口气喝完。
好似前些天害怕药苦的人不是他一样。
江晚柠睁大了眼睛,叹道,“爹爹,您为了撵我回侯府,也不用这么拼吧?”
江远山嗔道,“你这丫头,总是没大没小,我那是撵你吗,你和谨宴两年未见,趁着你这段时间留在京城,你们好好相处,否则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时间消磨。”
一旁的江倾雪也连忙附和,“爹爹说的没错,你和妹夫许久未见,常言道小别胜新婚,之前你们还未圆房,这次总该安排上了吧。”
江倾雪因为还未出阁,说起这些脸红的厉害,拿起帕子轻掩着脸。
爹爹和姐姐还不知道林谨宴早已另寻新欢的事情,被他们当面打趣,江晚柠只觉生无可恋。
她只得干笑道,“爹爹和姐姐说得对,等过几日那名神医来了,帮爹爹和哥哥诊治后,我就回侯府。”
江远山愣道,“什么神医?”
“不是已经找无数大夫看过了吗,你怎么又胡乱找大夫,万一是个沽名钓誉的骗子怎么办?”
一旁的江倾雪似乎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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