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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于他的美。
这美经他之作被污浊,他看着她,然后生出畸形的无上快乐。
他扣紧时筠的后脑勺,突然扯起了他半吊子的文化:“宝贝。”
嗓音有点沙哑。
她并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金阁寺,只是闻声抬头看他,颚垂附近的末端受体受到刺激而产生想要呕吐的身体反射,她眼睛多出了一些眼泪。
魏枞应挪开了穿在她发丝之间的手,将手从她的后脑勺移到了前脸,他宽大的手掌直接箍住她下半张脸,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她现在这副素着脸,乱了发的样子,轻轻蹙眉低泪的样子都能徒增见者乖戾和暴虐因子。
捏着她的脸,魏枞应滚了滚喉结:“看你这样子,我觉得我应该改一改我最喜欢的古诗了。”
本以为是什么‘人面桃花相映’又或许是‘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
结果听他来了句:“玉人何处教吹箫。”
像个沾了墨水和书香气息的市井泼皮。
时筠听他扭曲古诗词的意思,他也不怕半夜杜牧托梦来找他。
很快时筠就没力气了,他倒没有强按牛头喝水。
时筠将挂在自己发尾的黑丝取了下来。
她没坐到床边去穿,而是站在那里,先将丝袜从口开始卷起来,然后穿过脚掌之后,一点点往上扯。
魏枞应坐在床边,像个去咖啡店点饮品,最后没办法自己现磨豆子,冲了杯手冲咖啡的顾客。
看她慢条斯理地穿着袜子,他反倒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看着丝袜贴合上她的皮肤,他呼吸有点沉了。
时筠将袜子穿好,她腰还没有完全直起来,一双手环上她,将她往床上一带,天旋地转。
软床垫还没有换掉,她摔得不疼。
时筠刚想翻身,脚踝就被一只湿热的手拉住了。
“这么急?”
魏枞应隔着薄丝感受着她脚掌心的触感,嘶了一声:“被你勾的。”
-
魏枞应收拾完自己后,看着地上团在一起的丝袜,弯腰随手捡起。
上面黑与白。
颜色对比明显。
魏枞应拎起丝袜,手悬在垃圾桶上面。
他询问起床上的人:“袜子我丢了。”
他体验感很不错,虽然下次还想,但倒也没有穷到买不起一双新的,况且那天在店里他买的多,够用。
见她不回答,魏枞应做主,手一松将丝袜丢进了垃圾桶里。
时筠懒得搭理他,一场大运动之后,困倦满地滋生,就像是包裹住魏枞应脑海里那片山茶花的爬墙虎,也包裹住了时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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