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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也不是再没有过
单独谈话的机会,但至始至终,薄苏都没有再提起过刚刚那个被突然打断的对话。
姜妤笙的心,慢慢地沉下去,冷下去,连带着刚刚那微漾的一点涟漪,都似被冰霜封冻住。
光热也驱不散通体的寒凉。
她不理解,薄苏在想什么?又或者在顾虑着什么?为什么总像一个谜语人,让她不上不下地猜测。
吊着她是什么很有趣的事吗?还是说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在做什么?
但无论如何,她都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薄苏勾一勾指头,甚至不用勾指头,她就会摇尾巴扑上去的小狗了。
她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费期待、再陷入庸人自扰的陷阱了。
权当是意外知道了一个姜眉过得挺好的消息。
也挺好的。
她当做一点都没察觉、一点都不在意“你妈妈后来出国了”
这句话背后可能潜藏的深意,无动于衷般地与薄苏逛完全程,分道扬镳。
隔了两天后的周一,医院如约地打来电话,通知姜妤笙和老太太,床位空出来了,可以入院准备手术了。
当天,姜妤笙和老太太就退了酒店的房间,提着行李去往医院,办理了入院手续。
医院腾出来的病房,是一间双人间,同病房住的老太太,是一位退休企业家,看到姜妤笙和老太太入住,和她们闲聊,得知她们是不久前才从千里之外的鹭城过来的,露出了略微惊讶和困惑的神情,但也没有多问什么。
姜妤笙也没有多说。
她怕给薄苏添麻烦,横生枝节。
但薄苏自己却似不在意,老太太手术当天,她亲自过来了,陪着姜妤笙在手术外等候至老太太平安出来,才赶赴机场,去往异地录制节目。
那天晚上独自回病房,同病房的老太太就问起了她和薄苏的关系,一脸的恍然大悟,姜妤笙心内五味杂陈。
她有些不放心地在网上各平台搜索薄苏的名字,万幸,除了关于她过两天要去某地录制节目的零星消息,没有任何私人行程的相关。
她心这才稍稍安下。
隔了一天的上午,老太太安全地从重症监护室里转出,回到了普通病房。
除了气色不太好,老太太精神状态挺好的,医生也说,手术很成功,后面好好恢复就好,姜妤笙长舒一口气。
她出于礼貌,和薄苏报平安:“奶奶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了,精神挺好的。”
薄苏很快回:“那就好。”
姜妤笙准备退出对话框了,薄苏又发来消息:“今天中午的午餐和之后的午餐、晚餐,我让家里请的阿姨做好了送过去,你们就不用出去买了。”
姜妤笙蹙眉:“不用麻烦,我去食堂买就好。”
薄苏表示:“不麻烦。”
姜妤笙:……
她困惑,薄苏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假的听不懂,一定要她把话说那么明白吗?
她停滞好几
l秒,只能尝试直白:“薄苏,你不用做到这份上。”
()
薄苏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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