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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所长肯定的摇摇头,“绝不会!
她要是走了她会大大方方的走,她一个寡妇想嫁给谁都成,再说,她家里整整齐齐,她换洗衣服都不带?”
“那你还来查?怎么查?”
“我来是跟你说一声,前一段时间我就通知过龙青和她婆婆家,志钢的事查清楚明白了,可以去把尸体拉回来葬了,这一家人真奇怪?!
这都多久了?!
没人去问问,这个龙青也找不到。”
志邦心下苦恼又无奈,“青要不在地里干活,要不在山上干活,再说,她一分钱都没有,她哪能去医院领尸体?也领不来呀?”
“可是这么拖着不领也不是个事啊?她婆婆家呢?”
“唉……志钢那娘就是个“浑不吝!”
“二青头”
。
她那儿媳妇喜凤就是个滑头的小老鼠,志铁这人吧也不中用,怎么可能会去领呢?只有龙青会去领,但是,龙青真没有钱。
陈所长,你看看可有其他方式方法?”
陈所长听着也唉声叹气,这几个月在这山村走访真不是白做的,这和志邦队长一交流心下更是确定。
“对了?!
你刚才说,你们听到谁说的陈寡妇和老相好走了?”
王秀妍在旁边接上了话,“这个我是听牛柱他娘说的。”
陈所长听者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一般情况下放出这种谣言的只有凶手,他是想混淆视听阻挠警方的视线,还有一种就是没事干在一块闲着胡扯八道的,来自己还是要去走一趟。
青的心里着急忙慌的,星期天让两个孩子早早的下了地帮着自己赶紧割麦子,人家一般都是两口子三口之家或者一群人,自家只有三口人,两个孩子人小没法子也要上啊?!
人家都已经过完了,自家还没割一半呢。
花花坐在田埂上,不住的嚎着闹着就是不肯干,风儿没有办法只有稚嫩的割着麦子帮着母亲。
青心里一心只想着收割着麦子,不管花花在那里闹着嚎着,有时候忍不住也说上两句,“别嚎了!
赶紧干!
嚎又有什么用?!
还是要干。”
别的人家犁地准备着要插秧了,有的上面的田,人家的水都放满了耙好了田,青左右看看心里格外的着急。
自己就一个人一双手什么时候能干完呀?等到干完了人家的秧都插好了,自家的田还没有犁还没有整理好,怎么能够插秧?越看越是着急。
风儿看着母亲,“娘!
你别太着急,别再割着手。”
青听着心里又伤感又叹气,是啊是啊,是不能再伤着手,那就更麻烦了,青放慢了一点速度继续割着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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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晌午了,青估计时间不早了忙喊着花花,“花花,快回去做饭,一会我和你哥回去吃。”
花花坐在田埂上还是不乐意,站了起来扭扭搡搡的回了家。
风儿稚嫩的小手慢慢的割着,小脸热的通红,嘴巴张着,放下麦穗直起腰来腰都痛,龇牙咧嘴的又弯下腰割麦子。
风儿虽然只有十几岁,穷人家的孩子吃苦耐劳,也渐渐的懂了父亲的的确确走了,家里没有人干活,必须要帮着点母亲,人家的地里面麦子已经全部割完了,有的人家田里放满了水,都已经准备插秧了,难怪母亲会着急。
中午的太阳热辣滚烫,母子俩疲惫的回来了,青一边叮嘱着风儿,“风儿,你先吃,吃过了歇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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