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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顾不得疲惫带上笔记一些和牛柱媳妇走了。
陆陆续续收集上来的信息人证物证倒是证明了拴柱不具备作案时间,派出所所有人又忙着开会梳理。
拴柱自己不知道不能证明自己,许多的证人证言形成了闭环,拴柱不可能分身。
袁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师傅,这所有的证言说明绝对有另外一个酷似拴柱的人!
这个人非常了解这地方!
是他在这做了惊天大案。”
另一个组员还是很忧郁,“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的话,他要生活呀?他住在哪里?他是干什么工作的?为什么这地方的人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他难道也不与人接触?”
这是个问题!
人!
不可能一个人生存!
不可能不与任何人接触,总会有人见过他,他在哪?干什么的?……谁也没有办法回答。
只有不断验证然后抓住他再得答案。
拴柱被放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看看齐大云,齐大云的心被分成了无数小块,齐大云的精神也被分成了小块,现在怎么又怀疑拴柱强奸了红梅并把她杀了抛尸?!
齐大云分不清自己的心了,只是默默的疑惑的看着拴柱。
拴柱自己也非常的难受,这事怎么怪到自己了?这事分明不是自己干的,自己有青了,自己哪会去动那个小丫头?那个小丫头再漂亮再能干再好也是自己的女儿名份,自己怎么会去动她呢?真他娘的倒霉!
自己还一再一再交代齐大云不要去不要去!
不要带她女儿去!
自己对那小丫头都是礼让三分,从来没有越过规矩连多看一眼都没有,怎么会怪自己去把她给那个了?娘的!
自己讨了两个老婆自己都够累了,这齐大云就像是个小馋猫似的,几天不和自己一块儿,非要把自己吸干了,自己哪有那精力思想去动那个小丫头?!
何况当时早晨自己已经和青热情似火的揣过一次了,中午自己要和青在一块儿青虽没答应自己,自己和青在一块儿揣馒头的时候幸福的快乐的似神仙,自己晚上回去就能和青又揣上了,至于吗?非要和她在一块儿?!
自己的眼光就是这么样的?!
自己又不是没有吃过猪肉难道还没看过猪跑?那自己是山珍海味都吃过了不少,各种各样的特色的自己也尝过,至于吗?非要去赶稀奇去动那个小丫头?!
拴柱一肚子的苦水没有办法说出来,看着齐大云哀怨的看着自己的样子真是没办法解释,只是搂抱着齐大云一句话也没有说,不住的轻轻的拍着齐大云的后背。
齐家的人觉得好像也不是像警察怀疑那样,拴柱有几次是单独骑自行车把红梅送回家的,拴柱要对红梅起心思的话,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可以动红梅,干嘛非要跑到了深山里面一干呢?再说,听齐大云断断续续描述那天的场景,拴柱放下柴禾慌忙就跑去跑到水涧那边,他根本都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看到了红梅不在水面上立刻就下水去捞,捞上来拴柱的表现也是一级二级的要救人,所有的桩桩件件又合不上。
齐大云从拴柱在一块儿的桩桩件件的表现形式现在一塌糊涂了,搞不清楚到底拴柱是不是做了这样的事情?心中也没有底了。
自己和拴柱在一块儿,绝对相信拴柱的能力,也侧面证实拴柱以前在农村肯定有别的女人,还有拴柱总是不让自己去他的老家,自己是怀疑他在村里还养一个女人,自己和拴柱在一块儿的时候感觉拴柱没有对自己用全力,这种事只是夫妻两人之间的感觉又不能说出来?自己总是感觉拴柱留了一部分精神留在别的人身上。
“派出所的人怎么说?”
拴柱这回心就像坠了一个千斤的大石头,“派出所到我们那地方又调查了,我在砍柴的时候不知道有人在我身边经过,他们调查了有人看到我了,说我没有作案时间。
"
齐大云瞪着大眼睛看着拴柱,没有作案时间?!
派出所还是怀疑他的。
拴柱这回知道自己真是掉进黄河里面洗也洗不清了,“你好好休养,我没事了,我这几天没有在小木匠那里干活落下了不少的工,我趁晚上去帮他多干点活。
不然人家怎么说我?天天的不是这事那事耽误事,时间长了人家都厌烦。
你好好休养。”
拴柱松开了齐大云,灰溜溜的和众人告别,忙着去了小木匠的厂里。
齐大云现在也是一团迷雾,不知道到底该相信哪一方,到底该怎么相信这一方的事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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