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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会儿得出去一趟,说不准什么时间回来。”
“又去秦淮河吗?”
顾承璟坐在廊下的长椅上,眼神示意她也一并坐下,他大喇喇地敞着腿,手肘在了上头,烟放离她远的那侧,笑说,“我就只能去那里?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有吴妈妈在,白舒童坐在他旁侧都隔开着一小段距离,更别说有任何亲昵的行为,连摸耳朵,她都不给碰。
可话里,比之前没了戒备。
她数着手指头,报着画刊上外头人给他定的头衔,说,“花花公子,浪荡军官,风流少校,外头还有好几个红粉知己、几个好妹妹,好姐姐......”
“哎,十个手指都数不完,记都难记。
我晚些时候,再回去翻翻看,巩固巩固。”
小嘴轻翘,话存心调侃他。
听着也是将所有外头的报刊上说他的,都记在心里了。
他侧转了眼眸,见着那冷嗤挑眉的小表情,霎时失笑,眼眸里瞬时间也冷冽了点,捏了她腰边,说,“和你在车里那样,是第一次,我没那么多莺莺燕燕。
报纸上为了噱头,可是拿我编排了好几年了。”
白舒童轻躲着,根本受不了这痒,往旁边避,被他拉了手,又揽回来。
“这里是死角,没人能看见。”
“我不是怕人看见......”
“不怕,你躲什么?”
指尖被轻揉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吴妈妈,那站得离他们有段距离的人看着他们聊天自己无聊了,转头去看大门口沿着喷泉边走来的两个拿着公务包、梳着大背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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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朝吴妈妈问了路,她正热情回答着。
还要带着他们往里屋走去找顾荣宗。
白舒童于是手也没抽回来,任由他握着,“吴妈妈嘴碎,见了会说我不得体......”
指尖里轻缠绵。
她看着顾承璟,却是说,“但你别扯话题,刚才的事,我信无风不起浪。”
手忽地被抓得紧,热得不像话,顾承璟盯着她,眼里戏谑意,眉梢稍动说,“是啊,里头有个白小姐,传言是千里迢迢为了这花花公子跑到广州城大闹了一场,这真情实意,吃了一大缸子醋,应该就不是风浪。”
在广州的白小姐,还有谁。
不就是她吗?
白舒童咬了咬唇,又凝眉鼓了腮帮子,微红了脸,容不得他说半句,“说了,不提这些事。
不讲信用。”
“好,不说。”
顾承璟笑笑,放过她,瞧见不远处管家来寻他了,他压了烟头。
答应了不纠缠她过往的事情就不纠缠,轻捏了她的耳垂,今日的她任何首饰也没戴,身上素净,小表情都额外生动了些。
但,还有件事还需要帮她解决,还得等晚上回来再同她说。
他吁了嘴边的最后一口烟,摩挲了下还有温焦感的手指腹,垂眸抄兜站了起来。
身形颀长的人在夜色里有难以忽视的存在感,声音清浅,吩咐,“晚上你看着没人就自己进我房间,门没锁,我会尽早回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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