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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天还亮着,还能听见外头的动静,刚刚那场云雨已经耗净了怀宁的面皮。
她侧头看了看门外,发现两人太匆忙,门都没来得及合上,只落了垂帘。
那是细丝串着玉珠做成的,一粒一粒,珠圆玉润,透明的,此刻折射着夕阳,黄晕晕的又透着些艳红。
在看什么?裴齐又去吻她,吃她的耳朵,吃她的嘴,再吃到她的脖颈。
怀宁求饶,伸手去挡。
三少爷,你起来罢,都教人听去了。
裴齐笑她,刚刚宁儿可未曾唤过一声,我都没听见,怎教旁人怎么听了去?
怀宁恼他,抬腹要起身,不经意间将那东西缴的更深了,彻彻底底起了裴齐的欲念。
裴齐伸手取了腰带,长长一条浅蓝色丝绸缎,上面绣着精细的花纹。
怀宁不知他要做甚,看他严肃的神情就知不好,双手撑着身子就要逃。
裴齐眼疾手快,抓了她双手,在手腕处缠住。
怀宁只觉得这人好生奇怪,每次上床后总会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同平日的温和淡然,在床上,他放的开的很,比她一个半现代人还玩的开。
裴齐盯着她的眼神不善,怀宁刚想皱眉装哭说自己手被磨的疼,他如同有读心术一般,冷冷道了句,别装,上好的绸,可不会弄疼你。
怀宁小心思被猜透,瘪瘪嘴。
下一秒,眼睛就被一层黑蒙住。
突然失了视线,手又被绑住,其他感官放大。
怀宁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他扶高了一点,往他腰上搭。
她软肉的大腿抵着他盆腔骨侧,软碰硬,他体温又比她高些,一时竟觉得又烫又疼又痒,花心不自觉的紧缩。
裴齐解了床帘,遮了里头的满席春光。
裴齐伸手去解她衣裳,一粒一粒扣子,再到掀开,解了肚兜,露出胸膛。
怀宁扭着腰躲,被他死死掐住。
怀宁无法,只能求饶,声音里带着些害怕,三少爷,三少爷,别,会教人看见的。
裴齐不答,低头去吻她胸膛。
锁骨到胸乳,胸乳到肚脐。
他最爱的是左乳,他吻在她左乳,能感受到她跳动的胸膛,一个另一种意义上她的鲜活。
裴齐忍不住想开口去咬那层皮肉,她瘦,没多少肉,最后落了个浅浅牙印。
作品,他的作品,他满意的作品。
裴齐突然笑了,解了她的双手,在她耳边哄她,宁儿,你抱着我,抱着我,别人就看不见了。
这什么烂主意?
怀宁无语,但她无法,只能摸索着去攀他的肩,他却坏心思的开始大开大合操弄起她来,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难受。
她被蒙着眼,心里本就害怕,胸膛又被他大咧咧的掀开,手也抓不到东西,呜呜咽咽的竟然喘息着哭出来了。
这么一个娇娃娃,裴齐无法,只能抓着她的手来攀自己。
怀宁刚攀着他的大臂,就去藤蔓一般迅速沿着肌肉线条攀到他脖颈。
这更刺激到了裴齐,他昏了头脑般的唤她,怀宁,怀宁,我的好怀宁,一边粗喘一边使劲唤她的名字。
怀宁紧紧抱着他,承受着他暴风雨般的性爱,腿心那儿又舒爽又觉得火辣辣的痛,耳边他的话听的她红了耳廓,她算是切实体会到,男人在床上说的鬼话有多好听了,听的她那是一个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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