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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啊。”
走的不成调了,楸楸笑得不行,走来在慕玉窠边上坐下。
“大包吃不吃!”
慕玉窠攥紧拳头,当作麦克风去采访她。
“不吃。”
楸楸认真拒绝,“我要吃……猪腩肉,”
说完忍俊不禁,慕玉窠一点就明白,笑逐颜开,于是现场又合唱起了猪腩肉进行曲,异口同音,“仲有最靓嘅猪腩肉!
仲有最靓嘅猪腩肉!
仲有最靓嘅猪腩肉!”
一曲毕,原本的宵夜大会抛却脑后,突然就开起合唱会。
《猪腩肉进行曲》骤然变成《春田花花幼稚园校歌》。
“我们是快乐的,好儿童!
我们天天一起歌唱!
我们在学习,我们在成长!
我们是春天的!
花!
我们是未来的主人翁!”
句句都在跑调的边沿。
宛若一群小猪在唱歌,偏偏最大声的那只还跟不上节奏,显得她多么努力。
果然听歌只是听个响。
裵文野闷头亦笑得不行,手指和烟都在颤,键盘上抖落零星的灰。
这么闹腾了十几分钟,楸楸彻底加入横七竖八一员,挤着慕玉窠面壁沙发,半边身子快掉出来,睖睁着眼儿看天花板,“呃,好饿啊。”
慕玉窠闷闷地声音传出来,“要不还是吃汉堡吧,楼下就有一家麦当劳,还行的,我去过几次,没有尿味。
你们说的那些什么烤串bbq,新泽西凌晨三点哪儿有?至少得去曼岛。
你们说呢?”
“汉堡汉堡,汉堡一票。”
“汉堡两票!”
楸楸有气无力道:“汉堡三票,饿到脑子没法转了都。”
慕玉窠嘲笑她,“你刚才可不像是脑子在转的样子。”
楸楸严肃检讨:“这就是没吃饱饭的傻样,吃饱了就不会了!”
汉堡全票通过。
“谁去买?”
新一轮大会出来了。
慕玉窠说:“石头剪刀布吧。”
楸楸:“我出剪刀。”
六道嗓子异口同声:“拳头!”
楸楸痛骂:“没良心啊!”
虽这么说,还是坐了起来,看向裵文野,他方才没有吭声。
“你呢?”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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