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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偏偏要嘴硬:“谁躲你。”
她攀上他的肩,但实在没力气,依着那点残存的意识回吻他。
独属于他的熟悉的味道席卷她的脑海,他身上浓烈的雪松气息让她想要不顾一切溺毙。
她的困倦、疲惫、恐惧、焦虑,急需被什么东西填满,她很需要,非常需要。
得到了她的回应,望淮州更急切地攫取。
他骨节分明手指扣在她的脑后,一根一根盘在她颈间。
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蜿蜒至他的小臂。
他扯松她的发丝,程仪乌青的黑发就如瀑布一般倾泻在她的肩膀、脊背和胸脯。
也爬满他的手掌。
她啃咬他刚刚冒头的胡茬,发了疯似的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和皮带,又迅速脱掉自己的裙子,捧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吻,双手握着他的硬物对准自己,最后又抱紧他的脖子,直直咬向他的锁骨。
像漂泊半生的人在临死之前回到了故土,像经年不被原谅的囚徒得到了皈依。
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恨不得与她的每一寸肌肤紧紧相贴,平日的斯文和温和一扫而空,将野性难驯的本质暴露无遗。
又勾掉她的内衣,掐得她呼吸都困难,给她最窒息迷乱而疯狂的吻。
她的胸上布满他红色的指痕,雪白的肉浪在他眼前剧烈地晃动。
掩映斜洒下来的月光。
伴随着他胯间的动作一下一下,扰得他眉心皱出一道竖线,睫毛如蝉翼轻轻地颤,像古代的昏君,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的面容笼罩在月色中,和天边的薄云一样朦胧。
晦暗不明的夜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死灰复燃。
猖獗得令她动容。
他粗暴扯地下锁骨处系得歪歪扭扭的领带,将她的双手束在她背后,垂在脊椎处。
然后伸手掐紧了她的脖子。
将自己送至她身体的最深处,停顿几秒。
灼热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程仪。”
她的眼泪和额间的汗水一齐滑落,浑身颤栗着,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一头黑发竖直垂落,影影绰绰的。
望淮州的脸庞隐在她的丝滑如泼墨的发丝间,偶尔露一截英挺的鼻梁,渗一层薄薄的汗。
车内是他和她的,细细密密的呻吟,伴着性感的男声唱着嘶哑又缱绻的法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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