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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揽起她,将她放回床上,一粒一粒扣子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接着将一个软枕放在她腰下。
嘉怡用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麻痒的小穴迫切需要什么止痒,她哭泣道:“哥哥进来。”
他的手指按压着她被抽打敏感的阴蒂,仅仅如此就让她敏感的小穴直抽,流出的水像尿一样从穴口流向后缝,又沾湿了被单。
他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打转,沾湿淫水后,轻轻探进她的穴道内,依然很紧,他逐渐深入,她压住了喉咙里的痛吟。
说痛也不对,那是一种异物进入的不适,但很快,小穴就自发地吮吸起来。
她的小穴里像湿润的流沙,只要一陷进去,就难以自拔。
但他抽出手指,还记得这是对她的惩罚。
扶起坚硬的阳物,就像她说的那样,用阴茎抽打她的小穴。
“啊……”
滚烫的肉与肉的接触,抽打下来,竟然比木尺还难忍受。
是疼,是痒,是淫靡的水声,是欲望。
“哥哥……”
她啜泣出声。
他却像一个无情地施刑者,一下又一下拍打下去。
阴蒂越来越硬,阴茎也越来越硬,最后一下打完,他的阴茎已经像水洗过一样湿淋淋了。
她在他身下直躲,又挺胯来迎合他,怕他打,又渴望他的宠爱。
他那坚硬滚烫的阴茎在最后一下打完后,难耐地贴上了她的小穴,他俯下身抱着她,激烈地冲击,摩擦。
阴茎与阴蒂的摩擦让他们几乎要发狂,她无法抱紧他,只能用下巴紧紧地夹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喊着:“哥哥,哥哥……”
喘息声,哭泣声,激烈地摇晃碰撞声。
高潮的时候,小穴里吐出了不止是水,还有黏黏的,像是男人精液一样的东西。
他仅仅靠摩擦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可这对他而言还不够,被她撩起的火已经难以熄灭,他拎起她的脚踝,就像真正做爱那样一次次冲打着她的穴肉,没有扩张的小穴除非硬挤,否则是难以吞下他的巨物的,但他的强硬也让小穴不时吞下了他半个龟头。
重重撞击,浅浅咬住,又滑出。
阴蒂的高潮被满足了,阴道却还叫嚣着渴望,她发哑的嗓子在他耳边喊着:“哥哥给我……”
可他还是没有插进去,撞击了不知道几百下后,他被她含住的龟头留在她身体里,阴茎膨胀,精囊蠕动,快速地将精液喷向了她的身体里,尽管只是浅浅的处女膜外,但不妨碍有些精子穿过处女膜,到达她的身体里。
精液原来不是滚烫的,而是有些冰凉的,她能清楚感觉到小穴里精液的滑动,她低低地喘息,在男人动情地吻她脖颈时,她失神地看向天花板,已经完全哑了的声音轻声问:“哥哥,你要我帮你生孩子吗?”
他抱紧她的腰,微微用力地咬着她胸前的茱萸,低哑的声音说:“不会的。”
我和你,谁都不会有孩子。
你和我一体相生,紧密相连,没有人可以参与我们之间,直到我们共赴死亡。
她抚着他的头,像一个喂奶的母亲那样喃喃说:“啊,那还真是遗憾呢。”
——
大家应该看出来了吧,其实两个都是疯批(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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