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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有我这尊瘟神在,魏丞禹的牌运非常不济,连输五盘。
好像和我这块年糕搭上都没什么好事,我恐怕是一块被诅咒的年糕。
输的人要理牌,魏丞禹就一直在当荷官。
趁他洗牌时,一个男生问:“童铭呢?还没回来?”
魏丞禹答:“在和王雪滨他们几个成绩好的一起写卷子。”
“草,太变态了。”
王栋惊了,“我前面和李旭洋逛街的时候也看到他们一人一杯奶茶,坐在露天的地方看卷子。”
“他们俩准备上一个大学,那不得一起努力吗。”
魏丞禹随口道,“再玩两局,玩完滚蛋。”
于是我目睹他又输了两盘。
魏丞禹收拾起纸牌装回盒子:“拿走,散会!”
我才刚把被子捂热了。
我从床上滚下来,和他说:“拜拜。”
“等等。”
魏丞禹拦住我,从行李箱抽出件外套扔给我,“穿上,你住哪?”
我们一起走进电梯,门一合拢,门外一切嘈杂的声音就被擦除干净。
不同三楼的锣鼓喧天,二楼是片静寂之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拖鞋踩在地毯上的绵软声音。
我走到2012,拿出房卡一刷,门打开,露出里面我走时关灯留下的一室黑暗,和惊天动地的呼噜声。
我把魏丞禹的外套脱下递还给他,捏着门把手道别:“拜拜,晚安。”
他突然抵着门,停顿了半晌,然后问:“你室友睡觉了?我靠……这呼噜打的,比雷还响。”
“嗯。”
而且还没洗澡。
我的手下意识伸进睡衣口袋,突然摸到锡纸包装,想起来带了几颗巧克力。
我捏着锡纸的纹理,听魏丞禹问:“你怎么挑了个这样的室友啊?”
何不食肉糜。
我的眼神飘忽来去,最后黯淡地降落在地毯上:“你搞笑呢,哪里轮得到我选。”
我说,“都是被剩下的,拼到一起的。”
他沉默了半晌:“那你这样晚上睡得着?”
“我试试。”
也没有别的方法了。
我想进房间了,想起巧克力没给,从兜里掏出来,塞进他的卫衣口袋:“给你,你去休息吧,拜拜。”
为什么我不是一颗巧克力呢,这样就能被装在魏丞禹的口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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