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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来请郁垒医修看过确定没问题之后,现在煎成药水在让师妹喝。
“哥哥,你在想什么?”
小姑娘见他走神,很不客气地停下了亲吻的动作,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小口:“我在和你亲亲欸,你不可以走神。”
“嗯,不走神。”
薛怀朔连忙答应,把人抱起来放在床铺上,将炭盆挪到床边:“晚晚还是早点休息,明天哥哥给你找好吃的来……有什么想吃的吗?”
“想吃竹筒饭。”
小姑娘毫不客气地提要求,见他敛眉记下,又笑嘻嘻地凑到他面前去,在他耳边小声问:“哥哥有什么想要的吗?想不想睡我啊?”
薛怀朔:“……”
他虎着脸把人赶进被子里:“刚好一点就得意,明天又嚷头疼。”
小姑娘卷在被子里在床上滚了滚,声音闷闷地从被窝里传出来,理直气壮的:“还不是因为哥哥脸上长好看的花纹!
看着就很想和哥哥睡一觉嘛!
这怎么能怪我呢!”
薛怀朔:“……”
薛怀朔的声音充满无奈:“你之前不是很怕这个的吗?怎么现在还喜欢上了?”
小姑娘从被窝里冒出一个头来:“那我之前不是不记得事情嘛,那个不算,现在才是我真正的审美。”
“而且哥哥身上这些黑色的纹路要完全消除,不是据说还可以用挚爱之人的吻吗?”
小姑娘眼睛眨啊眨:“我可以沿着纹路一点点亲下去啊。”
眼看着话题在她的带领下就要飞起来了,薛怀朔连忙打住:“你自己养好身体,我没什么大碍。”
“刚才还在说哥哥傻乎乎,要被人欺负的。”
小姑娘从被子里探出手来去握他的手:“我以前都无法想象会那么喜欢哥哥这种人呢。”
薛怀朔顺着她的动作,坐在床榻上,把人抱进自己怀里,然后将一直放在炉子旁边热着的琥珀盏端起来喂她喝药。
“那晚晚以前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我啊?”
小姑娘思考了一下,脑袋枕在他肩膀上:“我可能会喜欢那些为国为民的铁憨憨吧,就是那种自己饭都吃不上了,还忧心大家过得不好、天下有不公之事的人。
这种人被称作天下的脊梁。”
“哦?”
“因为我自己做不到嘛,我就是个很浅薄的人,喜欢漂亮的外表,喜欢好吃的东西,喜欢顺顺利利不喜欢受苦。
所以很佩服那些心忧天下的人。”
小姑娘说:“但是我现在比较喜欢哥哥你啊。”
她已经喝完杯盏里的药水了,没喊苦,薛怀朔接过杯子又放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眼角余光总觉那只琥珀盏在哪里见过,现在放在炉子旁边,明明是空的,但是一个晃神便觉得杯盏中满满地装着酒水,杯盏殷红,仿佛要漏出来。
“高长生把药给你之后,你们就分开走了吗?”
“对,”
薛怀朔答道:“因为他还没有找到父亲的真相。
吕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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