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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笑纯粹是被对方滑稽的表情逗乐了,谢星熠却误以为她在讥笑谭圆,大步紧走上前,啪的一声摁灭了电视,动作堪称凶狠。
他过激的反应就像兜头一盆凉水,将嘉鱼的兴致浇了个透,她收敛起嘴角的笑,转身上楼了。
接下来这一天,除了中饭和晚饭不得不在一起吃,他们没再见面。
反正见面了也是相看两相厌,嘉鱼觉得与其看到谢星熠那张脸,还不如留在卧室里学习来得自在。
她所就读的中学实行双轨制教育,既教国内高考课程,也教国际课程,本身课业压力就大,再加上今年她定下来要考国内的本科,需要学习的内容增多,就更加容不得懈怠了。
除了吃饭,嘉鱼基本没有出过房门,一直埋头学到晚上九点,学得头昏脑胀,才进浴室冲了个澡,裹着一身毛绒绒的睡衣出来。
巧得很,她刚走出浴室,就听到楼下客厅那传来了谢星熠惊喜的声音:“爸爸!
你回来了?”
嘉鱼朝下望,看到谢斯礼走进屋,肩宽腿长立在玄关处,正一边解身上的外衣,一边回应谢星熠热情的问候。
客厅光线昏暗,他身上的衣服与黑暗融为一色,唯独未被衣服包裹的一双手挣脱了黑暗的束缚,青筋分明,指节修长。
她靠在栏杆上欣赏她爸爸的美貌,像古代勾栏间寻欢作乐的公子哥遥遥观望美丽动人的良家女,看着看着,脑海里就自动播放起了早上的事。
在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出那一通不要脸的话以后,他垂眸看了她许久,看得她脸上热辣辣的仿佛要起火了,才抬起她的下巴,揉了揉她的唇角,留下一句:“晚上来书房找我。”
嗯,好吧……不得不承认,她今天紧赶慢赶提前将学习任务赶完,除了本身就看重学习外,早点进书房找他也是一大原因。
嘉鱼裹紧身上的睡衣,悄悄溜回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将剩下的作业收了尾,然后随手揣上一本经济学教科书,在镜子前正了正脸色,打开卧室门朝书房走去。
书房果然已经亮起了灯。
越靠近门口,她心跳就越快,等到手指握上门把,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把门拧开以后才想起自己没敲门,敷衍地在门上补了两下,然后也没等谢斯礼应答,自顾自就进了门,啪一声将门反锁上,活像背后有鬼在追。
转过身,只见谢斯礼靠在书桌上,长腿交迭,右手撑住桌面,左手夹着一支快燃尽的烟,正闲闲地看着她笑,眉眼又冷又艳,像只遗世独立的山妖。
“过来。”
他朝她抬了抬下巴。
她朝他小跑过去,他张开左手,接住她莽莽撞撞飞扑过来的身体,将她稳稳圈进怀里。
“爸爸……”
他身上清淡的烟草味直往她鼻子里钻,嘉鱼的身体已经不争气地软了一半,但她还是捏着课本,装模作样道,“我有一道题想问你。”
谢斯礼微挑眉,右手接过左手的烟,将残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配合道:“嗯,问吧。”
嘉鱼颇有表演精神地翻了翻书,想找出一道题来问他,然而还没翻看几页,睡衣的衣摆就被撩开了,她惊讶地低下头,看到他的右手滑了进来,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来回轻抚。
见她定住不动了,他笑着朝她靠近,唇瓣轻啄她的耳垂,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了,不问吗?”
呼吸时带出的暖热鼻息尽数扑在她耳朵上,嘉鱼嘤咛一声,全身骨头都酥掉了,别说继续找题,光是拿着书都有些费劲。
他的手指划来划去,以指代笔在她腹上挥毫,指尖每触碰过一处地方,那里就泛起一阵痒,仿佛无数蚂蚁从皮肤下钻过。
一开始她还能勉强咬牙忍耐,直到他的手越摸越往上,手指托住她的胸,上下颠了颠,像在给西瓜称重,然后张开手掌,完整地包纳住她的左乳,时轻时重地揉,她才缴械投降,松开齿关,娇声喘息起来。
“还问吗?”
他笑着看她。
她摇了摇头,随手将书扔到书桌上,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埋在他颈窝处哼哼:“不问了……”
谢斯礼无声笑了笑,指腹按在鼓起的红珠上,打着圈按揉,温声哄道:“宝宝,你知道吗,前戏做好其实比扩张更有效。”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听到他说:“今晚不用下面,试试用这里高潮。”
**
十五分钟了。
谢星熠坐在一楼客厅,频频瞥向二楼的书房。
自嘉鱼拿着书进去,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他实在没想明白什么题需要问这么久。
难怪爸爸最近和她走得近,原来是靠问问题问出来的感情吗?放在以前,谢星熠绝对不敢随便进去打扰谢斯礼,怕影响到他工作。
可既然嘉鱼能进去,是不是说明……爸爸其实没他想的那么有距离感?
想起今天谭圆的话,谢星熠咬咬牙,从自己房间里找出一本砖头厚的奥数题集,决定也进书房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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