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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身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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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汹涌如潮,而嘉鱼是合格的猎手,她最擅长忍耐。
在大学毕业之前,她没打算展开任何行动。
然而世事多变。
十七岁这年,她埋藏在心中的潘多拉魔盒被一次意外提前开启了。
那段时间谭圆忙于出差,谢斯礼留宿在公司,司机小陈又刚好崴了脚,家里只有嘉鱼和谢星熠两个人。
谭圆给嘉鱼打电话,说书房里有份文件谢斯礼后天开会需要用,让她抽空送去公司。
正好闲来无事,嘉鱼雷厉风行,当天傍晚便携带文件打车去了谢斯礼公司。
她来过几回,轻车熟路,没受任何阻挠就到了顶层。
走廊铺着厚厚的红丝绒地毯,落地无声。
嘉鱼走到总裁办外,轻轻推开虚掩的门,一声尖叫突兀地刺穿她的耳膜。
她揉着耳朵循声望去,惺忪的瞳孔慢慢聚光,入眼的首先是层层迭迭汹涌白浪。
前凸后翘的女秘书身上未着寸缕,一双豪乳压在落地窗上,生生被挤压成两个肉色圆盘。
从嘉鱼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落地窗倒影里女人熟红的乳晕,顶端是绛紫色的,像烂掉的葡萄,嚣张地昭告着这场性事的荒淫与持久。
而她身后的男人衣冠楚楚,一袭西装熨帖地穿在身上,衣袖半卷,纽扣齐整,唯独西服裤裤裆处敞开了一道隐蔽的缝隙,容纳性器进进出出。
梦境与现实重迭,嘉鱼呆呆钉在原地,看谢斯礼从她梦境中走出来,以一种台风过境般摧枯拉朽的方式亲手打碎了梦境与现实之间的屏障。
她看到他用右手桎着女人的后颈,将女秘书涂满化妆品的脸粗暴地按在落地窗上,明净的窗玻璃被粉底液擦出一块污痕,汗水和口水又将污痕融化为泥沼,在玻璃上蜿蜒成一道脏乱的溪流。
讽刺的是,谢斯礼戴着婚戒的左手仍从容不迫地夹着一支烟,烟头火星明灭,白雾袅袅。
明明劲腰耸动,将胯下人操得花枝乱颤,噼啪水声响如炮仗。
面上却一派清冷,毫无耽溺之色,仿佛背着妻子与女秘书疯狂媾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同名同姓的人。
他们交合之处糊着厚厚一圈白沫,插进拔出的动作让嘉鱼清楚地看到了谢斯礼的阳具。
和他隽雅长相截然相反,那东西很丑,像一条肉蛇,足有她手腕那么粗,棒身青筋虬结,被避孕套勒出狰狞的黑紫色,不像交配道具,反像杀人凶器。
是的,凶器。
嘉鱼确信这是一场以性为名的屠杀,只是凶手怡然自得,受害者也沉溺其间,高亢的淫叫里痛意只占三分,剩下的七分全是灭顶的舒爽。
他抬起女人的右腿,勾在自己臂弯上,大开大合深操了数十下,在她逐渐变调的尖叫声中面无表情将烟蒂碾上她后腰,手指转动,目光泛冷,声音里带出明显的不悦:“夹紧。”
烟头接触到软肉,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的肉响,女秘书像吊死鬼般翻着白眼,火红的舌头掉出口腔,脸上口水与泪水齐飞,表情介于大哭和大笑之间,呈现出一种兽化的淫态。
然后她的腰腹开始剧烈痉挛,屁股哆嗦着,一股黄色液体自两腿间喷泻而出。
嘉鱼仓皇向后避开两步,尽管她离他们足有七八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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