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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新的吻轻落在他唇上,继而脖间,秦雨松静静享受。
她的手试图解开他的皮带,但几次未果。
那只不老实的手抓住他的,示意他自己动手。
秦雨松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顺从地解开了,然后那只手继续忙碌,解开裤子,拉出衬衫,拉下裤子,不客气地蹂躏着他的兄弟。
秦雨松躺着未动,连眼睛也没开,只是握住了她的“虎爪”
,“今天够了。”
可惜这个女人没有罢休。
她笑了声,转头含住那里,温热的刺激让它腾地升起。
秦雨松想坐起来,被她强势地一推,又躺了回去,只能任由她胡作非为。
她的动作明显不熟练,但秦雨松从未试过被人如此炼制,漆黑一团里仅有某处感受最深。
他又想叫停又怕停下,喘息越来越重,连腹部都不由自主地颤动。
他们所处的虽然是岔路,但也有车经过,每次有灯光从后面远远而来,秦雨松忍不住求饶,明知外面看不到车里的举动,可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
震颤的感觉渐次加强,有一点蠢蠢欲动跳来跳去。
她掌握到让他更加难以自制的诀窍,灵活的舌头尽在打转。
可是每次快要出来前,她又悄然放缓,让他煎熬于起伏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再也受不了,伸手霸道地按住她,开始了猛烈的冲击。
就在他差点要透不过气时,他和她同时感觉到了破堤而出。
秦雨松全身无力,就此化成泥。
她倒是若无其事,扯了几张纸巾,打开车门跳下去,把刚才的东西吐清,擦得干干净净。
她站在外面和他说,“我走了,你锁好车。”
秦雨松只有捶座椅的力气,狼狈地看着她扬长而去。
自然顾新这名字和电话也是假的,打过去是一个男人接的,秦雨松默然挂掉,他不知道她是谁,来自何方,要去哪里,他们之间只有场偶遇。
要不要继续?秦雨松也不是没办法找到她,但找到又怎么样,她已经明确表示只想游戏这一场,如何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比较,写手表示压力很大
☆、第三章朋友
还没等秦雨松想好,是否从人海中把玛丽找出来,没多久他又遇到她了。
十二月底的北京又干又冷,秦雨松虽然应酬多,长了几斤肉,但碰上大风的日子,还是觉得自己吨位不够,每次从外面回酒店都脚步匆匆回房间,免得一冷一热会感冒。
经过大堂时,正好有大堆人从二楼餐厅下来,其中有个身影分外显眼。
玛丽。
她微笑着听身边的人说话,时不时咳几声。
秦雨松笔直走向她,“嗨。”
如果她装作不认识,他一定老实不客气揭穿她的面具。
不过她欣然认出了他,“哎,是你-”
她和同伴打了声招呼就跟他走了。
离了别人视线,玛丽几乎把身体的重量全靠在他身上,仰头和他说,“找个地方坐一会?我喝多了,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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