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身子稍侧了侧,沈鸢把头挨过去,靠在男人的颈窝处,抬眼怯怯看他:“将军,我有一事想……求你。”
卫驰低头看她,心中早猜到她想说什么,只是没料到,她会用“求”
这个字。
“说。”
卫驰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情绪。
似是为了一个好的回答,沈鸢手臂环住男人劲瘦的窄腰,脸也贴得更近,眼眸半敛,她没有他的眼:“若是在地洞中发现了账簿,将军会怎么做?”
卫驰低头看住她,目光沉沉,不答反问:“你想要我怎么做?”
沈鸢明显愣一下,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声。
印象中,卫驰从未开口问过她“你想要我怎么做?”
这样的问题,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求他,他或是答应,或是拒绝,从未问过她的意见,亦从来没给她这般优厚的选择。
若是问她想怎么做,她当然希望他能顺利找到账簿,连同她手里的那半本,一并移交到大理寺。
崔默的尸体、遗失的官银、黑衣人护袖以及兵器上的印记,有了这些证据,自可以重审此案,揪出幕后之人,还父亲一个清白。
但她也知道,此案复杂,牵扯众多。
且不说崔默手中的那部分账簿上,究竟记了多少官员的名字,就二皇子萧彦一个,都已是面前不可逾越的阻碍。
卫驰不便正面插手此案,大理寺亦不想正面与二皇子为敌,若她开口求卫驰帮父亲翻案,岂非将他推至危机四伏的境地?
崔默已死,没了人证,便只剩下物证了,那半本账簿才是眼下最紧要的东西,且等到看见账簿上的官员名姓,再做下一步打算不迟。
沈鸢眼眸微动,几经思虑之后,终是缓缓开口说了个折中的办法:“若地洞中发现藏匿的账簿,将军可否让我看上一眼?”
“我想知道账簿上都记了些什么。”
卫驰眸色微沉,事情走到眼下这一步,贪腐案其实并不难办,难办的是为沈明志翻案。
崔默已死,即便大理寺手中握有证据,但背后伸手的人,是二皇子萧彦,这样的证据呈到陛下面前,认不认这个证据,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边是宣文帝最看重的皇子,一边是已然入狱的前户部尚书,孰轻孰重,一眼便知。
沈明志罪不至死,但洗刷冤屈,确是有些难度。
让宣文帝推翻自己亲手决断的案子,从而降罪到自己最器重的皇子头上,这样的事情,对宣文帝这种拖着军饷不发、反倒在宫中办庆功宴的皇帝来说,不大可能。
她心里想什么,他何尝不知,只是没料到她这般低声下气却只开口说了这么一个不进不退的请求。
如此请求,是她站在他的境地思考,为自己着想?还是太过聪明,怕所提要求被一口回绝,所以以退为进?
卫驰笑一下,似在自嘲,什么时候开始,他竟也需要揣测起她的心思来了?
卫驰嘴角一撇,应了声“好。”
本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自可以一口答应下来。
“天亮之前,地洞里的官银便可全部搬出,将数目记好,不得丝毫错漏。”
说完顿一下,又道:“待官银数目清点完毕,若无差错,我再应你一件事情。”
沈鸢愣了一下,对突如其来的承诺感到意外,只重重点了点头,而后如其他近卫一般,郑重回了他一声“是”
,以示决心。
话说出口,又觉这般作态未免显得太过生疏,琥珀色的眼波流转,待确定左右无人看见,只仰头垫起脚尖,温软的唇轻触一下男人下颌:“多谢将军。”
……
简介江浩是龙门派的唯一传人,师傅病逝之后,前往海外闯荡,机缘巧合下破解了龙门派的传承玉佩,得先天功与金针秘要,武道实力大增,权倾天下,富可敌国,在武道境界进入内境层次后,终返华夏,欲替师报仇,将二十八年前徐氏灭门惨案的凶徒,一一送入地狱。不想,刚归国内,就被一个拉拉算计,怀了他的孩子,为了孩子的安全着想,一边帮妻子建功立业,一边收拢各大势力,寻找当年的凶手,在华夏境内掀起了一场场武林浩劫...
人生,生活,总是让我觉得艰难又迷茫,现实其实就是充满刺激的锥子,总是时不时地戳到到你的笑穴,让你又哭又笑!...
崇祯六年秋,现代人赵岩穿越到了大乱之后的山东登莱,为了对付即将到来的乱世,拉起了一支土豪乡军。打仗,打的无非就是钱粮。赚银子的事他最积极,玻璃镜玻璃制品盐业纺织业海洋贸易战争红利人口红利在这糜烂的皇朝末代,贩卖私盐得罪了皇帝两淮盐商用骡机水力织布机进军纺织业,得罪了天下布商插足海洋贸易...
荒郊的一段意外邂逅,一次激烈交锋的抵死缠绵,他食髓知味,她连连溃逃。辣妻,狼君,又该如何华丽收场?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逃?她努力把小身子往后藏你谁啊,大叔,我可不认识你,别乱认亲戚。他笑得分外邪佞,穿上衣衫就不认?那我脱了你再认认。...
上门女婿没人权,被极道羞辱后,余生不再隐忍。当他站直腰杆的那一刻,天崩了,地裂了。这个天,也终于变了...
人间有仙,是一座山是一道菜是一句诗是一柄剑,也是一个瘦削的背影。人间便是仙,在高原在海岛,匿于现在,显于过去。顾益意在人间,顾益亦在人间。这是一个从外挂跑掉开始的故事,本书又名顾益被外挂抛弃漂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