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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徐烟相信陆应淮的鬼话,那她就太傻了。
她知道陆应淮的好态度都是哄人的,一旦惹恼他,他依旧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身子一颤一颤缓和着高潮后的余韵,她扭过头去,避开了与他的对视。
陆应淮也不恼,懒懒笑了声,进浴室洗澡。
惩罚了不乖的玩物后,他很舒服,但说不上是开心。
洗干净身上的热汗,陆应淮围着浴巾出来,裸着肌肉清晰紧实的上半身。
见徐烟还窝在沙发里啜泣,姿态躲闪,他走过去,垂眼看她:“哭什么?我又没射进去。”
徐烟不想理他,一而再地被他强迫发生关系,她心里有无法释怀的恐惧和委屈。
陆应淮的耐心只能哄一两句,对方不识相,他也没有好脸色。
扣住女孩的后颈,他手臂用力,强行让她在沙发上坐起。
“再哭,我们就换个地方再来一遍。”
低沉冷漠的威胁,陆应淮轻易就踩中徐烟的死穴。
她抽抽搭搭地起身,腿软让刚站直的身子踉跄一下,扶着茶几稳住身形,缓慢走向浴室。
她不喜欢身上留有他的味道,会让她觉得自己不干净。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陆应淮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担着茶几。
他习惯性点了一根烟,松松咬在唇间,吸了两口,慵懒地吐着烟圈。
他唇边的笑意若有若无,眉眼间浮动的戾气减少些许,带着一贯玩世不恭的散漫。
从浴室出来,徐烟脸色不太好。
见她手捂着小腹,陆应淮磕了磕烟灰,喉结滚动,溢出几分轻笑:“怎么?受孕成功了?”
闻言,徐烟面容更失血色,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我……那个……”
她吞吞吐吐,说不上话。
换别人这样浪费时间,陆应淮肯定不答应。
但是徐烟不一样,他就喜欢她小心翼翼对待他的样子。
唇边笑意加深,他挑眉戏谑:“我们关系这么好,你有话直说啊。”
“我……我下面流血了……”
硬着头皮,徐烟攥紧衣服下摆,为难吐出。
陆应淮微怔,脸上的笑意顿了顿。
对视不过几秒,他像是失去兴致,索然无味地收回视线,口吻冷淡:“那就是刚刚做狠了,你休养几天就好了。”
其实徐烟也是这样认为的,认为受了伤,休养几天就会恢复如常。
只是她没定力,需要在别人那里找认同,才能坚定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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