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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要再抛下我了,好不好?”
思汝点头,又点头。
沈诺亲吻她眉心,伸手理了理她头发,手指绕到了她耳后,腕上的金属表抵着她脆弱的脖颈。
秒针嘀嗒嘀嗒的声音传进思汝耳畔。
哭过的心脏跳得好快,比秒速还快。
他微凉的指腹有意无意擦过她耳垂,温柔如水的目光落在她眉目,最后唇瓣。
可他迟迟不动作,呼吸与她的交织,无声胜有声。
思汝实在抵不住,踮起脚主动吻上他。
矮人一截季思汝人菜瘾大,没一会儿就让沈诺占上风,被吻得腿软,脚都踮不稳,还得沈诺把她提起,举高高。
纤细两条腿圈住他的腰,沈诺抱她要往客厅走。
思汝连忙阻止,嘴巴和舌头都被嗦麻了,说话都不利索,“客厅……不行……进房进房。”
她给他指房间位置,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三门推拉衣柜,一张梳妆台,就是全部了。
小小的房内,四处皆是她的私人用品,充斥着她的味道,沈诺进房,胯下裤内那根肉茎异常地躁动,疯狂,又不是毛头小子。
他坐下在她床上,紧紧抱着她,哑着声问:“这房里怎么这么香?”
思汝喘着气,吸了吸鼻子,一股子柔顺剂味道之外,还有什么?他家被子比她还好闻好不?便与他开玩笑:“嗯,我下了迷魂香。”
沈诺点头,又吻她,他想也是,不然怎么会。
他怎么会这么沉迷她。
解开她上衣纽扣,低头咬住内衣边缘,将两个碗挪到胸下,用舌头把两团白乳拨出来,含在嘴里吮吸。
思汝低头看他,他舔舐动作很慢,唇瓣含着乳肉,让她错觉自己的奶子远比认知里的触感要更软,更弹。
不然你看他为什么连舔舐动作都缓慢轻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品尝何等佳肴,生怕动作一粗鲁就会碰碎珍宝,缓慢又悠长。
男人风华柔情,岁月所赋予他的阅历是更为他的沉稳缀加平和,如此淫糜动作被他做得有条不紊,莫名就添几分背德感。
好多年了,思汝见过他慌乱的时候却没几次,更别提失控。
第一次应是她诱他初尝禁果,好不容易两人摸清门道,可是硕物初次进到她身体里还是太疼太疼了,她哭得凄惨,死活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当时他额前碎发都被情欲与忍耐浸湿,看着她的眼神无措又炙热。
那会儿的思汝怎么会料到,那个连解她内衣扣都不晓得的少年,如今是吃个奶,都能让她欲仙欲死。
坐在他大腿上,裙下早已泥泞不堪,暖潮顺着小穴往外流,渗过内裤与丝袜,好像,好像已经弄湿了他的西裤。
她也去解他的衣服,手忙脚乱把皮带解开,小手伸进他裤裆里,摸摸他性器。
原以为还是半软状态,一摸她吓一跳,今夜他硬得迅速,这才几会儿功夫,就壮得好夸张,隔着内裤都能摸到那些突立的肉珠。
思汝赶紧把他物什掏出来看个究竟,十分震惊,“你吃药了?怎么……硬这么快?”
沈诺很无奈,该怪这房间太小太香,还是怪他自己克制力太弱太薄?
怪天怪地他也不会怪到她身上,沈诺只能哀求她:“所以,我的祖宗,快湿起来吧。”
为了他,快湿透吧。
虬结着青筋与珠子的肉棒屹立在两人之间,狰狞又可怜。
思汝于是慷慨就义的模样,跪在他大腿上,脱下自己裙子,撕掉薄薄的肉色丝袜,撩开内裤中间的布料,腿心抵着他马眼蹭了两圈。
“来吧。”
沈诺被她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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