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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醒了,没死……&rdo;刘全死梦呓般低语着,那个&ldo;死&rdo;字小的微不可查。
他缓缓放开二狗,跌跌撞撞的往远处走去,留下不知所措的众人和陷入沉思的二狗。
人们见搅局的走远了,忙央二狗把故事讲完,二狗打起精神讲完了故事,待人群退去,他不由得望向了刘全离去的方向。
刚刚刘全走时流露的情绪太过复杂,喜悦,惊惧,愧疚,解脱,一瞬间神情如变脸般换了又换。
叫他有些摸不着头脑,&ldo;看来这其中有故事啊&rdo;。
二狗摸着下巴自语道,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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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墙约有一人多高,由黄土夯成,相当厚实。
门朝南大开,上面的旧漆有些脱落了,显得斑斑驳驳的,依稀能辨出原本鲜亮的红色。
推门而入,屋舍在正北方依墙而建,呈长方形规整的排列着。
正中是主屋东西各有两间厢房,西边的厢房连着灶间,西南角有一个独立的小间,没有门窗,建的很随意,似乎是用来放置杂物的。
一个像是鸡笼的东西被放置在东南角,主屋后边是茅房,与猪圈相连。
水井建在屋子的中央,旁边的梨树枝粗叶茂,似是有些年分了,树下摆着矮桌和几把小椅子。
身着白衣的少年闲坐在矮桌前,右手执笔,左手握书,眉头时展时簇,不时在平铺在桌前的宣纸上写上几笔,瘦小的男孩坐在主屋的门槛上,呆望着紧闭的正门,时不时偷眼看看正在用功的少年。
高飞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随便一丢,伸了个懒腰,扯了扯身上被汗浸透的长衫,心中大声哀叹&ldo;这日子没法过了&rdo;。
他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十分的骚包,夏装除了长衫就是长衫,还只有白色的,当然那些花俏太过的嫩绿色淡粉色丝袍被他自动忽略了,虽然凉快些但穿成那样,要他怎么见人!
可是大夏天穿棉质长衫貌似也不是什么好选择,直接勾起了他上一世酷暑里穿西装的恐怖记忆。
清晨还算凉慡,他贪图那几分清凉,就把书桌上的东西搬到了室外,。
没想到还未至正午,那一波波热浪便席卷而来。
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的手指,看了看这一上午的劳动成果,高飞不由摇头苦笑。
经过一天的恢复,今天早上,他终于能下地走路了。
那浑身无力,两眼发黑的感觉也再没来纠缠他。
恢复后他做的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相貌。
他倒不是什么外貌党,长的不俏就活不下去。
只是出于对新身体的好奇,毕竟这张脸他要顶上个几十年的。
找镜子未果,无奈的站在家中的水缸前,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身影倒映在水面上,容貌很清秀,如果脸颊上再多几两肉的话。
眼睛大而有神,鼻子高挺,嘴唇厚薄适中。
再配上白皙的皮肤,秀挺的身材,一个卖相不错的白面书生就新鲜出炉了。
只是那形销骨立,满面愁绪的样子忠实的反映出,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这段时间过得不算太好。
所谓相由心生,现在随着新灵魂的入驻,原本的的愁情被冲淡了不少,勃勃的生气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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