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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复道。
她又一次得到了他宣之于口的爱意,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嬴阴曼摩挲着许秩的唇角,是浅浅的红色,不妖不淡。
听说嘴唇的颜色,和心脏相关。
如果拥吻,是不是就可以连同心,也拿到。
让她看看,他的心,是不是和他说的一样快乐。
“亲我。”
她如发号施令一般。
话音刚落,不等许秩吻她,嬴阴曼已经低头,与他贴到一起。
相面之学以为,唇关情欲,上唇主情,下唇主欲。
双份的情与欲,互相碰撞,互相交织,愈重,愈浓,裹挟着相爱的男女。
许秩搂着嬴阴曼的腰,手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触碰到滑腻的肌肤、坟起的酥乳。
乳上红樱,在他手中硬了,与他一样。
许秩压着她,如玉山倾颓,倒到榻上,软绵绵的被褥接住他俩。
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又混着点让人脸红心烧的情味,只有他们厮磨时才会产生的味道。
嬴阴曼凑到许秩发间,深深嗅了一口,“好香……”
就她鼻子灵光。
香也是她说,臭也是她说,他怎么从来没有闻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
或许这些味道,只有对方才能闻见,因为许秩也在嬴阴曼身上闻到一股香味。
书上所谓女儿香,原来确有其事。
“你也香。”
他陈述道,扯过被子,盖住二人,将这些香味一并拢住。
初春夜里,还是有些冷的,尽管他们现在不感觉。
稍时流些汗,风一吹,莫不小心受凉。
红被翻滚下,他们互相抚摸着,扯掉了衣服,蹬掉了裤子。
有了燕山上的经验,许秩驾轻就熟摸到嬴阴曼的花田。
有点潮,指从阴唇上抿过,沾上一点滑不溜秋的清液。
许秩的手,弄箫写字,骑马射箭,比嬴阴曼的纤指不知粗多少倍,比她下身的肌肤更是糙千万分。
这一刮,嬴阴曼的魂差点没被他刮没。
“嗯……”
她难耐地哼唧一声,合上腿,“不要你的手。”
“那你要什么……进去?”
许秩戏谑问,勾起那天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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