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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
“乐氏已经认罪,三日后宣布问斩。”
许淇陈述道。
一句话,如惊雷一般,劈到许秩身上。
入狱五日,乐氏认罪,还有什么好辩驳。
难道那些疑点,只是他的多心吗。
因为他不想相信乐家会做出这样的事,所以哪怕一点想不通的事,也拼死抓住,无限放大。
现实中,说不通想不明的,多了去了。
他要的那一面,三日后在刑场应该可以看到。
许秩木愣地在书房中坐了一晚上。
次日,许秩去探望公子衍,公子徵一句无心之言,仿佛灵光一矢,击破他的呆怔。
许秩借机找到公子徵,公子徵此时正在和郑桑坐在亭子里边擦剑边说话。
许秩上前揖礼,“公子,烦请借一步说话。”
秦徵坐着没动,姿态甚至更不羁,“我与你有什么好说的?”
话音刚落,就被旁边的郑桑用胳膊肘捅了一下。
秦徵吃痛,白了郑桑一眼,能不能别老捅他。
许秩见秦徵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甚至白眼相对,愈发放低了姿态,恳切地说:“之前,我对公子多有得罪,还望公子海涵。
只是此事人命关天,非同小可,还请公子不吝赐教。”
咸城的人,都这么客气吗?
秦徵不禁打了个寒战,听到“人命”
二字,稍微认真了起来,“人命关天,谁的命?”
他们两个好像要说一些重要的事,郑桑见许秩有些不好开口,十分识趣地主动离开了此地,留他们二人详谈。
四下无人,许秩走到秦徵面前,从袖中掏出向公子衍借来的箭头,问:“仅凭一个箭头,公子方才为什么说这是一支秦箭?都是五金所制,秦国的箭和燕国的箭,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时更多的只是一句戏言,现在秦徵拿过箭头,仔细一看,觉得自己眼光没错,调侃道:“你只见过秦国的箭,自然以为全天下的箭都是一样的。
燕国的箭头,是柳叶状的,秦国是飞燕状的,所以我才那么说。”
这个箭头,正是尖锐的三角飞燕状。
“所以公子的意思,刺客射中公子衍的,是一支秦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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