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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结束,鸿绡吩咐爱徒送客出门。
两人前后下了吊脚楼,江月眠站定,扭头对身后的人说:“恕不远送啦,慢走。”
嘴上说着话,眼睛也没闲着,滴溜溜在人家身上打转。
想到方才那些穿着清凉的五仙教弟子,她好奇眼前这个脱掉汉服换上教中服饰的人,是不是不怕热啊?
瞧瞧那长袖的马褂,对襟的盘扣系到脖子处,领子竟然还是高领,把她最喜欢欣赏的喉结都挡住了。
更令人郁闷的是,男人主意到她的打量,竟抬手又扯了扯衣领,仿佛要再扯高点把下巴都要遮住般。
哟呵,这什么意思。
又不是在看他的关键部位,遮掩什么?而且两人已经有过一场你情我愿的贪欢,他干嘛还一副防女色狼的样子啊......江月眠越想越逆反心思就越重,这会儿非要扒掉对方故作矜持的皮不可。
知道来硬的或者搞突袭胜算都不高,她假意抬脚上楼梯,而后突然“哎呀”
一声身子向后栽去。
果不其然,巫祁反应飞快地伸出胳膊将她半揽入怀中。
“怎么了?”
她向对方投一记感激的眼神,“脚扭了。”
“我看看......”
他刚弯下腰,想把人打横抱起让其坐在楼梯上而后给检查一下正个骨之类的,却不想对方竟飞快抬手扯着他的衣领猛地一拽,脆弱的盘扣经不起这般暴力对待,一下子蹦开叁个扣。
“你干什么!”
巫祁慌忙站直身子,手掌抻平挡住乍泄的胸口。
但眼尖的江月眠还是注意到那喉结左侧的淡淡吻痕,这才后知后觉道:“原来你是要遮这个呀。”
这都几天了,印子竟还没彻底消除,是她吸的太狠,还是对方皮肤太嫩?
心思被拆穿,巫祁面露尴尬,见她眼神戏谑地瞧着自己,想说点什么话保住面子,又恐说重了得罪了人。
而且心底深处也并非讨厌对方做出的这个行为,反而觉得方才像是情人间才会有的玩闹,欣喜又甜蜜的感觉冒出心头。
但很快又对这份情愫产生抵触,浑身都不自在的他抬脚要走,手腕却被人握住。
“你别生气。”
江月眠跟他赔不是,“我就是看你穿的那么严实,怕你热着。”
鬼话连篇。
巫祁才不上当,冷着脸轻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江月眠无奈摊了下手,转身上楼去了。
以后怕是没机会再困觉了,她遗憾地想。
*
“师傅~我洗了您最爱吃的葡萄。”
江月眠说着把盛着葡萄的瓷盘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又搬了个圆面藤凳坐过去捏出一颗葡萄开始剥皮。
紫皮去除露出晶莹剔透的青肉,她伸手递到师傅嘴边,鸿绡笑意盈盈地张口吃下,而后才问:“这般献殷勤,可是又打了什么小心思?”
“什么都瞒不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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