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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求人家,不说两句好听的,难道要像你一样不答应就生气么?”
李清露本来都要被他说服了,末尾被他嘲了一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作势要扭他胳膊,道:“你说什么?”
徐怀山笑着躲开了,道:“我是说,你有求人的时候,我也有求人的时候,咱们互相体谅一下,行不行?”
李清露盯着他的眼睛,道:“你跟她早就认识了么?”
徐怀山犹豫了一下,怕说了惹她生气。
李清露看他想要敷衍过去,心里越发不高兴,端着盆把水哗地一声泼出去,转头把桶里的水哗哗地倒在盆里,闷着头开始洗第二遍。
徐怀山只好道:“她以前来过无量山,替她爹述职。
那时候是冬天,她身子弱,刚来山上就病了。
师父让我伺候她养病,我给她送了一个月的药,就这么认识的。”
李清露想:“还是个病美人,柔柔弱弱的我见犹怜,难怪他一直想着她。”
穆拂衣的气质高华,透着一股通情达理的气息,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李清露一见她就生出了好感,又想:“这种事也怪不得人家女孩子,是这个登徒子像孔雀开屏似的在人家面前晃悠,人家不看它,它还要抖尾巴。”
徐怀山看了她片刻,觉得她的心态有点复杂。
他道:“你到底是生她的气,还是生我的气?”
李清露放下了碗,道:“当然是生你的气。
人家姑娘好端端的,你非得找上门来麻烦人家,你就是利用她喜欢你。”
徐怀山也没否认,一副坦然的模样道:“我那么多小弟都没了,堂口被人抢了,好兄弟还在大牢里被人关着。
穆大小姐手里有人马,我不找她帮忙还能怎么办?”
他正色道:“我是一派的教主,做什么事都得以大局为重。
若是讲究那么多规矩道理,我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李清露心里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沉默着没再说话。
她忍不住想,如果穆拂衣是男儿身就好了,徐怀山也不用跟她攀什么风花雪月的旧情,直接上来摆明了要借多少人,事后给多少好处,哪里还有这么多麻烦事。
徐怀山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道:“现在的问题是穆广添不愿蹚这趟浑水,连谈判的机会也不给咱们。
我这么做小伏低的,就为争取一个跟他谈判的机会。
我把你当成我的后盾,你总不能这时候给我拆台吧?”
李清露有点心烦意乱,从前她对什么事都不在意,如今跟他待得久了,却好像被他传染了,一旦依恋上什么东西,就想把它抓紧。
要是它变得不那么确定了,她的心就变得不安起来。
“随便你。”
她把碗擦干净,捧着进了屋。
徐怀山帮她把水倒了,跟过来道:“别太担心了,我有分寸。”
李清露淡淡道:“我看穆大小姐挺好的,你若是不喜欢人家,还是别太过分了。”
徐怀山笑了一下,道:“他是个女诸葛,早把我那点弯弯绕看明白了。
她陷不进来,我也不会让她陷进来的。”
李清露的神色缓和了一点,她坐在床边上,拿出一小罐香脂,轻轻地涂在手背上。
茉莉的香气散发出来,带着一点冰凉的气息。
徐怀山靠在床架子边看着她,香脂挖的多了一点,李清露没地方抹,他默默地把手伸过来,示意抹在自己手上。
李清露把香脂蹭在他手上,徐怀山擦了擦手背,眼弯起来,好像十分开心。
朱剑屏说的没错,女孩子又香又软的,就连生气都这么可爱,的确不是臭男人可以比的。
李清露道:“有什么好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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