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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憾岳已经昏了过去,听不见他的话了。
吴阡陌拍了拍手,几个侍卫走上前来,道:“堂主有何吩咐。”
吴阡陌冷冷道:“把他送到水牢里关起来,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见他。”
几名侍卫一起将铁憾岳架了起来,费劲地拖了出去。
吴阡陌看着他消失在视线里,长长地舒了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那可是铁憾岳,当年江湖中让人闻风丧胆的头号人物,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自己关回了牢笼。
也多亏了他这么信任自己,要不然吴阡陌也没有下手的机会。
他心中隐约有种兴奋的感觉,又有些恐惧,他背叛了当初提拔自己的恩人,良心终究是有些不安。
他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了心中的惶惑。
他从前受了太多穷,义气对他来说一文不值。
为了保住荣华富贵,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出卖大哥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回到书房,展开信笺,写下自己擒住了私逃的重犯,已经把人关在了水牢里。
片刻他写完了信,让人送往洛阳。
要怎么处置铁憾岳,还得由姚长易本人来决定。
人和堂中,郑雨寒给徐怀山换完了药,嘱咐道:“伤口快好了,别沾水。”
那铁疯子拿刀给他砍了好几道伤口,所幸伤的都不深。
徐怀山看了郑雨寒一眼,想让他把病情说的重一点。
郑雨寒心领神会,道:“但还是得好生养着,不能动怒、也不能着急,把伤口气裂了就不好了。”
徐怀山这便满意了,希望李清露能安安稳稳地陪着自己,别想东想西的。
李清露先前因为杀了屠小虎,一直心神不宁。
徐怀山这一受伤,她反倒像打了个激灵似的,清醒了过来。
日子一天天地往前过,她还有人要照顾,不能总是这么浑浑噩噩的。
这几天刀伤开始收口了,应该不会留疤。
他非要在自己面前装病,她也懒得拆穿他。
郑雨寒走了,丫鬟送了一碗汤药过来。
李清露接了过去,道:“该吃药了。”
徐怀山坐在太师椅上,张开了嘴。
李清露腹诽他又不是不能动,非要让自己服侍他,但脸上没表现出来。
李清露端着碗,舀了一勺药喂给他。
徐怀山老实巴交地喝了,他这几天在屋里养伤,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外头罩一件黛蓝色的轻纱长袍,就像笼了一层云雾。
他的头发随意一束,碎发垂在脸旁边,映着苍白的脸,显得有点憔悴。
李清露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想是不是在捋虎须,但他顺毛的样子真的有点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他是个复杂的人,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李清露对他的感情也很难说清楚,有些放不下的抵触,又有些许好感,然后是接踵而至的心疼、烦恼和患得患失的心情。
跟他经历过的事纷至沓来,细碎而灿烂,像夜空中的烟花,一茬接着一茬炸裂开,让她一想起就会出很久的神。
她拨了拨瓷碗,这药闻着都苦,就该一口闷,他却让她一勺勺地喂下去,简直是伤人八百自损一千。
李清露叹了口气,这人是有多缺爱才会这么做啊。
也难怪他抓住什么就不放手,实在是从小没人疼,让他宁可受双倍的折磨也要换一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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