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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但凡还有一个人愿意站在我身边,我都不会放弃。”
他看了眼表,扶我躺下,给我盖好被子说,“你好好休息,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看你很着急,想办法赶通告过程中溜出来看你一眼。
还好我回来了,不然你在沙发上肯定会病得更重。
现在小山他们都在下面等着呢,明天一早我们要到山西录节目,我待不了很久。”
我喝完酒口干舌燥,吃了药很快又觉得嗓子冒烟,说话声音也哑了:“我能做点什么?”
沙哑的声音无力的响起,他走到门口说:“别让我担心就好。”
他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水,又把冰箱里的冰块放在盆里。
他将我的毛巾泡在冰水里,然后投了投,将冰凉的毛巾叠好放在我额头上。
一阵清爽的冰凉让我清醒了一些,可是很快以我能感知的速度,冰凉的毛巾逐渐变得温乎,接着又和额头的高温一样了。
他坐在我身边,时不常的试试我额头的温度,拿起毛巾摸了摸我额头冰凉,可是再摸毛巾却热了。
他明显有些慌乱,可能从没遇到这样的状况吧。
“高兴,去医院吧。”
他劝道,“这么不舒服为什么要去喝酒。”
“酒味很重吗?”
我眼皮发沉,使劲抬开眼皮才能冲一点点缝里看到他焦虑的样子,安慰道,“刚才还没事呢,可能喝完酒受凉了。
别担心,明天就好了,你得给药一点时间才能发挥用。”
“你这样不行,明天不要去上班了。
找个人来照顾你吧,常乐?”
杜明兖喃喃自语,“不行,她怀孕了,没法照顾你。
赵默?”
我笑起来:“别闹了,赵默怎么会来照顾我。
你别担心,发烧本来就是半夜最严重,我既然吃了药,明天就好了。”
他又看了眼表,焦虑越来越明显。
我浑身发热却瑟瑟发抖,我怕他留意到,就用滚烫的手拉住他冰凉的手说:“我真没事,你走吧,不用担心。”
他的手很大、很软、很凉,对于发烧中的我来说像是我这一块冰块,很舒服,忍不住把他的手往怀里揣。
他又看了看另一只手上戴的表,不情愿的点点头,然后抽出我怀里的手,又给我换了冰毛巾,柔声说:“睡吧。”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杜明兖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他用自己的肩膀扛下所有事情,还会照顾我、安慰我,有一种可以躲在他身后的感觉。
他是个可以依赖的男孩,他沉稳可靠,而这些是与年龄无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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